“那是谁?”萧铎略一挑眉,明白了:“是不是你的未婚夫霍启根?”
恰此时夏侯皎月来了,轻移莲步走到萧铎身边,屈膝跪下,奉上了一杯茶。
她的手是非常白嫩的,就跟泡在水里的棱角普通,但是现在那小手紧攥着墨块研磨,未几时便见染上了墨痕。因为那手白,墨痕便触目惊心,吵嘴清楚。
可真是想要下房就有人搬来梯子,她忙点头:“是啊,就是他,我和根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是现在他出征在外离我而去,我常常想起,心中苦楚,总想着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伉俪团聚,从而后举案齐眉……”
萧铎听着她那番言语,不知怎的心中更加不悦了,当下冷声道:“先过来帮我研磨。”
她一个乡间丫头,到底是应当会研墨呢还是应当不会研墨呢?
“我,我梦到了邻居家的小哥哥。”阿砚谨慎翼翼半真半假地提及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