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劲松办事也是雷厉流行,跳上车子用力蹬,很快就消逝在徐山的视野里。
他在公安局里晾了一会儿,也感觉自讨败兴,便分开了。
他非常豪放地挥手:“行,五万块很多了,那就奉求老爷子帮手脱手吧,至于卖牌子的钱,咱俩平分就行。”
“向哥,我们俩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对,我们是一条船上的,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把厂子先开起来,你为了买厂房投下了三千块,我们的启动资金就少了三千块。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贵重的东西,不能被咱操纵,也跟铁屎无异。”
想到这里他弥补说道:“向哥,我的身份比较敏感,这块牌子你就替我收着,以你的名义去存款就行,只不过贷出来的款,我会拿走一部分。不过我也不是拿这钱去花,而是筹算用它做点来钱快的买卖,毕竟这天线厂从出产到发卖的周期还是挺长的,我们得分离投资才行。”
徐山比向劲松淡定了很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们就等着看吧,这姓董的迟早被抓。比起这件事情来,我们还是专注于面前的创业吧,毕竟这天线厂才是我们事情的重点。”
徐山也是面前一亮:“对啊,还是向哥你有体例,就这么办。”
以是让他掌控方向,他能胜任,但是让他详细操纵,他就完整不可了。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他就急仓促回到了宿舍当中。
但是真要落实到实际的题目之上,他实在并不比这个期间的那些弄潮儿要强多少。
另一边,固然说董春生号令着要治徐山的罪,但是这也是口头号令,受害者提出来的公道思疑,警方请他过来共同,这也是他的任务,可一定能构成诬告跟诽谤。
“没错,我之前只跟你说我发明的是骸骨,却并没有跟你说找到了这块沉香牌子,还好这董春生派出来跟踪我们的是别人,不是他亲身动的手,他仿佛不晓得这沉香牌子的事情,也没有把这牌子从我身上搜走。向哥,你来掌掌眼,看看这牌子到底能值多少钱。”
“行,那我就先回宿舍了,等你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