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式耜和吴贞毓目光对视,微微苦笑。
林啸出城回到虎帐,一营副营长冯刚带着辎重连和民夫押着俘虏也到了,丁帅他们已经批示民夫把粮食军器搬运结束,俘虏也已押进了俘虏营,正在安设民夫的安息地。
远远了望俘虏营,林啸摸着鼻子,沉吟着道。
可面前的这一套水晶杯倒是从未见过的,水晶玻璃成品他见过很多,可透明度这么高,个头又这么大的玻璃成品,他却闻所未闻……
“陛下!煤、铁和铅等物广西本地就有现成的矿场,臣马上就办。不过……铜、银等物惟滇黔两省才有矿场,这个……可否容臣先在本省构造开采?”
不过为了亿万百姓百姓,还是临时忍了吧,看看火候差未几了,林啸起家朗声道:
“陛下,臣进城时一起所见,满城饥民急需布施。臣击破孔有德缉获军粮残剩五千石,又命人从钦州先期运来大米一万石,现粮船已至城外船埠,今后还会连续运来,臣乞请陛下开仓放粮,以安民气。”
“臣遵旨。”
“是啊,都是免费的劳力。”身边的丁帅笑着拥戴道。
看来这个玻璃成品倒是大有可为?
“这几天,你带步队多练练行列,三天后皇上要搞个阅兵,到时候拿出点精气神来,吓吓那帮小子。”林啸朝东边努努嘴说道。
“臣……遵旨!”
已重新坐下的永历闻言,眼中一丝不易发觉的利芒闪过,口中却温暖的道:“准!着工部郎中古其品构造人力,办理此事。”
“吴大人,莫非你不知那秦王是多么样人?相同有效么?杨畏知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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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起恒可不怕吴贞毓,小样明天还在囚牢当中,明天一出来就神情了?
林啸从速谢恩,心中却腹诽不已,麻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这一天不知跪了多少次了,老子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没这么跪过。
堂下众臣见到皇上手中的杯子,情不自禁的收回一阵惊呼,随即又如死普通的沉寂。
“臣遵旨!”
天子这么说较着是对他们屡战屡败很有微词,不过确切是他们不争气,也不怪天子眼不见为净不想见他们。
“内阁学士留下,其他人等都散了吧!退朝!”
“不必了,他们拱卫昆仑关,任务严峻,不消回京了。”
永历见状不由面前一亮,微微躬身细观,金马镫甚么的他并不奇怪,如果放在之前,这类金银成品他都懒得去看。
吴贞毓看到严起恒护短,从速出班。
“臣谢主隆恩。”
“明白!包管完成任务!”丁帅眨眨眼,一脸坏笑的道。
“瞿爱卿所言有理……”永历悄悄点头道。
“这些人要让他们吃饱,过几天交给工部的人,押他们去开矿吧。”
见到一干君臣被面前的玻璃杯吸引住了,林啸觉获得了再加把火的时候了,因而干咳一声,朗声道:
林啸却在内心暗笑:土鸡!不就是一套浅显的玻璃杯吗?中间那副金马镫才值钱好不好?
……
“陛下,胡一青、赵印选部是否参与阅军?”瞿式耜谨慎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