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容的哈克兰,正瞪着充满迷惑的双眼向四周张望,尽力地想找出那些幽灵般的枪弹到底来自何方,俄然,他感到本身的胸口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另有,说好了本日由我的铁骑出战,你就呆在后边观战吧!”
这些火炮分红前后两排炮位,稍为靠后的是六门红衣大炮,每门重达数千斤的18磅大炮在十来名操炮手的尽力鞭策下,一字排开缓缓进入阵位。
还没等夏国相反应过来,更诡异的一幕紧接着产生了,只见前面那队明军马队纷繁拍马向两侧散去,暴露了他们身后的两个沙垒。
落空了炮兵,这些如土鸡瓦犬普通的清军,在林啸的眼中,便满是将来开矿的夫役!
夏国相闻言哑然,不是说好了你的马队先打个头阵,然后由我的绿营攻城墙的吗?如何目睹破关的功绩快到手就变卦了?合着前三天我的人都白死了?
“额……”
心念及此,他一脸奉承隧道:“都统大人高见,本来他们这么做是便于逃窜,本将觉得这下就连大炮都不消了,就让本将的绿营将士率先厮杀畴昔如何?”
夏国相一想也对,李定国的守城明军统共有多少人他也不太清楚,不过三天来一向龟缩于内从未出关反击过,想来确切是未几。
不料马屁拍在了马脚上,哈克兰一瞪眼冷森森地喝道:“笨拙!有大炮不消就冲锋,莫非反而让他们的虎蹲炮来轰我们吗?你是如何领兵兵戈的!”
“怎……如何回事?”
最后,他的红衣大炮便可安闲不迫地纵情轰击关墙,内里的军户和百姓,最迟今晚全将是他满洲懦夫碗里的菜。
洋洋得意的哈克兰,正策画着此役到底能斩获多少首级,能抓多少俘虏,耳中却传来一声声轻微而沉闷的枪声,诡异的一幕产生了……
哈克兰却不再理睬他,扭头对身边一名亲将喝道:“传我将令,请出红衣大炮!先轰他娘的一阵再说!”
这是一队正宗的满八旗炮兵,刚进入炮位,前排的12磅炮兵们便忙而稳定地升火盆、开弹药箱、往炮筒内塞火药包……
夏国相心下迷惑,当即拍马来到哈克兰身前:
满脸错愕的哈克兰放眼望去,正忙繁忙碌的操炮手们,竟然鬼使神差的一个接一个被爆了头,最惨的乃至被轰掉了全部上半身,剩下的操炮手们不是茫然地四下张望,便是惶恐失措地趴伏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