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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讨虏军是我朝强兵,有贵部在前开路,我等官军只是在后跟进,另有何话可说?统统但凭将军摆设,老夫定面圣启奏,一力劝请圣上答允便是。”
“大人,鄙人此番前来,共有三件事要和大人商讨……这第一件事,便是与您协商派人前去滇黔构造开矿事件,此事晋王已经一口应允啦。”
瞿式耜下认识的应道,随即却昂首北望,拈须沉声道,“果有那么一天,老夫能随王师回归故里,叶落归根,也算是此生无憾啦。”
沉吟半晌,林啸缓缓说道:“这个,天然由朝廷委派,不过还请大人禀明皇上,定当严格把关,选贤任能,大人也清楚,我朝百姓百姓再也接受不起折腾了呀。”
见林啸双目噙泪,神采黯然,一旁的瞿式耜低声安慰道。
林啸提示刘旭磊,拿下赣州后不必理睬江西境内的清军,该当即率主力沿梅江北上,沿途以各独立营占有宁都、广昌、南丰等地,主力应直扑抚州,攻占杉关后,能够再派马队带着干粮直接杀奔饶州,直至霸占仙霞关,才算达成战役目标。
林啸一行风尘仆仆,仓促赶回南宁时,已是三月月朔。
“元伯兄,你平生光亮磊落,忠勇无双,为我大明江山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兄弟佩服你……
“是么?那就好,那就好,看来那晋王李定国公然气度不凡,不是普通人可比啊!既如此,老夫明日即上奏皇上,此事工部早有腹案,万事俱备,就等一纸公文啦。”
幸亏刘旭磊用兵倒是鬼得很,早在雄师队合围韶关前,他便已派出一支以第三营主力加上窥伺连构成的先遣队,星夜北上翻越大庾岭奇袭三百里外的赣州,料这支近千人的马队步队呈现在面前时,驻守赣州的一千多名清军绿营兵会被吓破了胆。
“好啊,要不,再去舍间小酌几杯如何?”
伴随前去的瞿式耜先容说,前几日,朝廷已将他的棺木风风景光的下葬,灵堂内只剩下了灵位,是以林啸决定直接去郊野的坟场祭奠一番。
是以,林啸此行不但把保镳连和特战大队带了返来,同时把张晨枫的窥伺营,也一并带回了南宁,在他的打算中,这支总部手中独一的营级矫捷军队,是要视战况生长,随时北上声援某一方向的。
“好,归去,恰好有几件事,想与大人商讨一番。”
林啸一脸正色道,“这第二件事,便是我部反攻北伐之事,此番我部首要分为湖南、江西和广东三个打击方向,只是……劳师远征,败仗好打,粮草难供啊,因此还请大人征调官军北上,一来驻守我部火线,二来构造民夫运输粮草。”
实在,林啸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一起,虽说焦琏所部有三万余众,毕竟设备谈得上较为先进的只要三千支燧发枪了,要不是当初给冯素琹的大瑶山独立营配发了突击步枪,他还真不放心让焦琏孤军深切江西要地。
林啸晓得,这位瞿大人虽说师从东林党魁首钱谦益,但因生性朴重,为人朴重,对于结党营私、争权夺利等活动毫无兴趣,救国有望、身陷绝境之时又能决然赴死,是值得佩服的一小我。
“会有那一天的大人,并且……鄙人包管,那一天为时不远啦。”
“那便说定了,必然要去哦,”
“双木将军不过于伤感便好,”瞿式耜温言说道,“提及来,老夫和元伯兄的性命,都是将军亲手从鬼门关救返来的,自此以后,我们的余生都是赚来的,那便本着知己好好做事吧,别的都看淡为好。”
“此事不难,张别山的新军是该出去遛遛了,只是不知将军欲将其派往那边?”
“张总督的新军练成不久,不宜当即参与大战,因此鄙人考虑,可否先将其派往湖南和江西方向我部身后,卖力剿灭小股残匪,以及催促粮草运输……至于胡一青、赵印选等诸路官军,临时先接防火线桂北、粤西一带,大人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