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城内,尚未有冲天的浓烟,看来清军被打蒙了,还没来得及燃烧军粮物质搞粉碎,事不宜迟,必须当即攻城,不能让他们反应过来。
是以,劈面的清军并未认识到伤害,炮兵仍在有条不紊地开着炮,马队们也正举着长刀嚯嚯怪叫,等候着明军崩溃那一刻的到来。
但是,只要刘旭磊心中最清楚,明天,这些清军的末日到了!
如果这玩意儿能换钱换物,林啸甘愿把它换成粮食,只一枚就能赡养多少百姓啊!
等保镳连冲上来时,已经满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待宰羔羊了。
“轰!”
他的心中,独一的遗憾,便是为他们满洲人的运气哀叹。
一阵狠恶的爆炸声传来,强光和烟尘垂垂散去,那两扇厚重的城门,已然骸骨无存,全然不见了踪迹。
这些新来的是些甚么人,已经不首要了,因为,他晓得,本身已经活不过今晚了。
此景只应天上有……
对于林啸的那支讨虏军,他是有所耳闻的,明天,终究目睹了这支比传言中还要凶悍百倍的奥秘军队。
如果把二团长刘旭磊换成段正宏这货,说不定他都敢带着五千人去横扫全天下!
“全部反击!”
随后的战役过程,与毁灭金砺军大同小异,跟着炮火的延长,冲锋号响起,保镳连全部反击,一百多人一边扫射,一边策马奔驰着横扫敌阵,美满是一副摧枯拉朽之势……
随即,一串串斑点便吼怒着飞向马队群,十多挺机枪的弹幕,也如雨点般倾泻而去……
剩下的数千步兵,更是连逃窜都来不及,跟着刘麒麟的马队一拥而上,全部疆场,瞬息间便成了清军的血肉修罗场……
现在,陈泰感觉,他已经生无可恋了,死,就是摆脱,不死,更痛苦。
“真是杀鸡用了牛刀……”
刘麒麟收回那充满崇拜的目光,重重顿首,抱拳应道。
一名早就以跪姿筹办好的兵士,悄悄扣下了肩头那具“标枪”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的扳机……
跟着刘旭磊一声令下,讨虏军兵士们的行动很快,不到半支烟的工夫即接踵进入了进犯阵位,总部机炮连卖力右翼,刘旭磊本身的机炮连会同保镳连卖力右翼。
刘旭磊咬了咬牙,低声嘀咕道。
汉人,为何那么荣幸,真的是有神灵庇护的一族么?
陈泰的整整五千镶黄旗主力马队,完整透露于机枪射程以内,一开端就被这类超出期间的长途火器吓傻了,转眼间便被打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伤亡率超越了六成。
用这类兵器攻城,他也心疼呀,轰开这类城门,只需便宜很多的火箭筒或直射炮便能够,但是哪有呀,战机稍纵即逝,又不答应他磨蹭……
右翼的战役也差未几,稍有分歧的是,担负冲锋任务的满是明军,而那些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绿营残兵,在那狭小的江岸上,被本身人挤下了赣江的不下百人……
这么逆天的火力,面对这个期间,根基中世纪设备的军队,只要弹药充足,以一敌万不敢说,以一敌千能够说毫不夸大。
相较于正狠恶对峙的数万明、清两军来讲,这新插手的三百来人,如何看都毫不起眼,即便那奇奇特怪的迷彩服和战术马甲、凯夫拉头盔,以及手中的各种兵器,也在一片烟尘满盈当中被袒护。
城门敞开,刘麒麟一声令下,战鼓擂响,近万马队和步兵,收回震天的呼啸,抢先恐后地冲了上去……
“走,去府衙看看。”
城外的战役很快结束,多量明军堆积在了南门护城河外,刘旭磊的迫击炮弹和机枪枪弹持续射向城头。
立于城头的陈泰,目睹了战役全景,满身如坠冰窟的他,早已耳目失聪了,耳朵里响彻阵阵虚幻的幽冥之音,面前一片迷蒙,仿佛面前站着一个个如尘烟普通的昏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