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那里?”刘旭磊惊咦道。
冯素琹一点都不买他的帐,娇哼一声,昂着头道,“我这叫出奇制胜,要不然,这么多鞑子不就跑了?”
终究,赶在这几十艘敌船达到之前,在一个叫下涂里的渡口,她们找到了一艘陈旧的渔船和一艘渡船,有船就好办了。
赣江南支本就不宽,这里又是一段狭小又蜿蜒之处,江面最窄的处所只要两百多米,是个打伏击的绝佳场合。
“啊?”
“我才不要甚么功呢……”
“呃……”
刘旭磊呆了半晌,急中生智道:“如许吧,冯营长,你先跟我回南昌,我那边有电台,先叨教一下林总好不好?”
一阵排枪和手雷的进犯,就缉获了那几艘已破坏的大船,上面挤满的清兵早已是惊弓之鸟,突遭打击连逃窜的力量都没了,一下子全做了俘虏。
杀了这么多鞑子,疆场还在冒烟,可她的神态,就跟只做了一桌子菜似的,这女子,野得很哪!
“我这叫到处乱闯吗?哼!”
有了那几艘船,渡江速率加快了数倍,很快,六百多人全数过了江,留下一百余人看管俘虏后,其他人持续赶路,前面十多里外,就是赣江南支了。
刘旭磊噎了一口,苦笑着道,“冯营长,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攻打九江是大事,此去沿途还隔着好几个县呢,别说你兵力太少,只怕弹药都不敷用啊。”
船老迈找到了,都是渔民,人倒是很诚恳,当即战战兢兢地承诺帮手,但这类内河渔船并不大,每艘船连人带马每次只能上去二十来人,两艘船来回一次,约莫只能度过一个排。
……
但是这里已经是赣江北支了,江对岸并不是南昌城,而是处于北支和中支之间的一个叫扬子洲的江心洲。
望着对岸的滚滚浓烟,又转头看了看遥遥在望的南昌城,冯素琹忧心如焚,恨不得立即飞过江去。
哎!还是不把她当本身人哪!
听到能够和林啸通话,冯素琹心中一跳,娇嗔着咕哝道,“谁让他不给我配电台的。”
成果,一向往下流走了十多里地,赶到一个叫珠波滩的处所,才好不轻易找到了两艘渔船。
“必然是他们来了!应当是刘团长派来的吧?”
敬完礼后,冯素琹看着刘旭磊,甜甜地笑着说道。
正在此时,只见中支上游歪倾斜斜地漂来数艘冒着烟的大船。
当她们赶到南昌北门对岸的时候,正赶上两千余清军溃兵,正纷繁上船东窜,冯素琹当机立断,全军沿江策马一起往东,她要找个狭小之处堵住他们。
“不过,你才带这么几小我到处乱闯,如果林总晓得了……”
焦都督军中,虽说有燧发枪兵,可那种火器的能力,哪能和她的独立营比拟,屯兵坚城之下,面对这么多鞑子的夹攻,恐怕药丸。
急归急,冯素琹却并未手足无措。
那同来的四百明军中,弓箭手一同插手伏击,其他大部则藏在身后林中,等候抓俘虏。
“只要另有爆炸声,就还来得及……”
渡江开端,冯素琹站在江边了望着南边,二十多里外,南昌城上空烟尘满盈,模糊传来的爆炸声却已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