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呀,那货就是个没眼力见的,捂着银子整天哭穷,再不开窍,迟早吃一刀……”
“狗子,你说得对……没想到,街上就有绝世美色,”
只见她一头青丝发髻松挽,额前一缕刘海斜垂脸颊,更凸起了小面庞下诱人的下颌,双眉漂亮,眉弓微挑,娇媚中模糊带着一丝豪气。
酒楼内,一众茶客也吓得从速溜了,这年初,躲祸还来不及,谁敢多管闲事?
刘少爷重重墩下酒盅,一把抓起银票塞进怀里,恶声道,“他娘的,大爷我熬了整整一宿,刘老四这长季子,才输了这么点,真他娘的要钱不要命!”
“女人请留步!”
“哼!”刘少爷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他的那些糟钱,还不满是私售军粮得来的。”
刘少爷满脸淫?笑,“等大爷我玩腻了,说不定就赏你了。”
这个刘老四虽说官不大,谁不晓得也是老爷的亲信,再如何说部下也有好几百兵,耍起横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去他营里分赃还好说,还想去抢他的女人?说得轻巧!
只要两张桌子前的五个客人坐着没走。
狗子连连点头道,“要不然,只要少爷您在老爷跟前说句话,治他个贪污军粮罪,这个长季子,还不得哭着喊着叩首告饶。”
“晓得了,”林啸低声应道,“营里阿谁押粮官,叫刘老四?”
那女人只丰年方二八的模样,一身粗布衣衫略显陈旧,却讳饰不住她那娇小的身材下已然发育的小巧曲线,一张小脸虽只能看出非常白净,在胸前鲜花的映托下,却刚好显得粉面含春,楚楚动听。
刘少爷放下酒杯,抬高了嗓子轻声道,“眼看明狗都杀到肇庆府了,这么多粮食,不从速的换成金银金饰,难不成都留给明狗?”
狗子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内里一个手捧鲜花的小女人,恰好从门口走过。
街上的行人见这步地,晓得又遇鞑子作歹,纷繁快步逃散,引发一阵鸡飞狗跳,近处几个摊贩也都挑起担子就跑,少数几个胆小的也只敢远远的缩在街角张望。
“对对对,要我说,眼下粮食那么贵,他就算再贡献少爷您十个这么多也不算啥,”
“嘘……郭东主您轻点,没听他们刚才的对话吗,阿谁小贼,就是刘进忠那狗鞑子的儿子刘小宝,惹不起哪。”
本来,自家少爷是盯上了她……
一声唿哨,五六个狗腿子转眼就冲了出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街,一个个涎着脸,眼里泛出道道绿光,仿佛他们眼里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张张银票。
那女人此时已平静下来,紧蹙眉头嗔骂道。
“要不,明天你去给大爷我要一个过来?”
“唉!你懂甚么……他干的那些破事,你真觉得我爹不晓得?还不是比来风声紧,我爹睁只眼闭只眼,让大师都捞点好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