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盘点,俘虏清军万余,战马三千多匹,战船三百多艘,粮食军器无数,缉获财物全数上缴,光白银就稀有百万之巨,刘旭磊建议焦琏拿出一部分犒赏部下,余下的部分施助饥民,部分充当军饷,然后全军趁整编实施和义兵不异的军饷制,恰好刘旭磊的军队也到了发饷日期,两支步队调集一处,兵士们喜滋滋的支付了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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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未几,约有三千人,但都是马队,主力人数不详,看架式得有好几万,光民夫就征用了上万人。”
焦琏的一万多明军,有三千名也被焦琏改编成真正的马队,每人一把雪亮的马刀,而起初编成的三千火器营,持续练习排枪战术以及和马队的协同攻防战术,其他数千步兵也加强体能、战术练习,选出三千多人编成一支精锐的攻坚步兵,淘汰了余下的二千多老弱兵士整编为浔州守备和后勤军队。
刘旭磊把义兵的“七杀令”和军歌全数教给了这支明军,借机强化了规律教诲。
“嗯……作为三顺王之首,打击广西本来就是他的任务,尚可喜和耿继茂已经完成了霸占广东的任务,此次只是策应行动,孔有德是不会把直捣南宁俘获南明天子的功绩让给别人的。”
把李元胤及其部下兵士都安设好后,林啸在祝俞嘉的批示部换了身衣服,一边喝着姜汤,一边听着祝俞嘉的敌情汇报。
因为祝俞嘉缉获的上千匹军马大多是挽马,真正能上阵冲锋的战马还不到三百匹,林啸干脆把它们全数平分,别离设备给了丁帅的一营和祝俞嘉的三营,让他们构造先遣分队快速赶往一百多里外的甘棠镇和八十多里外的黎塘镇,余下的挽马也平分给一营和三营的辎重连和机炮排,替代下了原有的滇马。
现在目睹刘旭磊的军队有着如此强大的战役力,焦琏的内心既震惊又忸捏,是该不耻下问,好好请锻练兵之法了。
成果行至半路老天却下起了绵绵冬雨,雨虽不大却非常阴冷,并且如烟如雾般悄悄悄地飘洒在一起上的残垣断壁里,枯枝败叶上,潮湿了大地,潮湿了房屋,潮湿了树木,潮湿了路上行人的衣衫,更潮湿了行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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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拟于其他步队,焦琏治军还是比较严格的,他的军队从不劫掠百姓,但按常例战利品都是不上交的,以是这个期间的军队常常都带有军阀色采,兵士参军吃粮发财的恶疾根深蒂固,各级将领也是以贫乏搏命恶战的决计,战役力可想而知。
“从舆图上看,向来宾前去南宁有三条路可走,此中从贵港绕路再折返向西都是通衢,这条路是最安然的,不过我感觉,孔有德恐怕不会去和尚之信汇合吧?”祝俞嘉沉吟着说道。
“国公爷所言甚是,按我们林总的作战构思,下一步恰是光复广东。”刘旭磊浅笑着应道。
当下焦琏令人向南宁送去浔州大捷的塘报,以及耿继茂的首级,趁便向朝廷送去粮食一万石,然后动手在刘旭磊的帮忙下清算军队,以备反攻梧州。
今后,这支焦琏的精锐军队被深深的打上了林啸义兵的烙印。
“嗯……依你看,他们会走哪条路?”林啸盯着舆图问道。
林啸抬开端,皱眉沉吟道:“那么……剩下的两条路,他究竟会走哪条呢?”
“本督要严明军纪,好好整肃一番,再不能任由兵士私藏财物了。”
焦琏深知本身今后的用兵已离不开这支步队的帮忙,以是非常谦善,连自称都改了。
焦琏神采微微一红,讷讷的应道。
对于万余清军俘虏,焦琏毫不含混,通过相互揭露指证,凡是殛毙过百姓,奸骗过妇女的一概斩首,直杀得血流成河,余下的五千多人,由淘汰下来的守城明军看押办理,此中一千多年青力壮的被编入民夫队,给了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