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抬开端,吊儿郎当的说:“我吃饱了,我现在是受伤人士,我得歇着,你吃完了卖力清算,我啊……”陆向北往中间一栽歪,枕着棉被落拓得意的说:“饭后一根烟,赛度日神仙。”
闫宝书纳罕,“为啥顾军和他哥……你会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对情感,而我这个,你就觉着可行了呢。”
“这哪能一样吗。”陆向北挠了挠头,解释道:“举个例子啊,你看你妈在家摊煎饼,一斤苞谷面给几个手工分,这也不违法乱纪啊。以是说啊,你这个就和摊煎饼一个事理,别人拿着毛线团过来了,求你帮手勾个柜帘领巾啥的,到时候给点钱给点粮票,没啥大不了的;倒是顾军和他哥那事儿……那是会被抓的,不一样,绝对不一样的。”
“他敢不肯意吗?”闫宝书的聪明不止是表现在察言观色上,更多的是表现在了战略上。他说让顾军返来拿静儿勾好的成品,其目标是要给顾军回到这边联络粮食的一个契机一个借口,如许陆向北就不会思疑了。
陆向北怔了怔,“仿佛也是,不过顾军情愿吗?”
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哪怕陆向北就是七老八十了,恐怕这股子孩子气也是改不掉的。当然,闫宝书也是如此。
“你是这么想的?”陆向北歪着脑袋深思了好半天,语气果断道:“我看行。”
静儿不理睬陆向北,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只是谛视着闫宝书,“你教我勾东西行吗,我必然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