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嘲笑,“你另有脸问?我问你,大分子家的屋子是不是你点的?”
“哦……好吧……”固然张桂枝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财宝挖出来,但是她婆婆和她男人都这么说,究竟也确切是这么个理儿,她也只好等了。
这时,狗蛋儿急仓促的跑出去,一脸的惊骇之色,“爹,爹,队长来了......吴大分子也来了。”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别的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吴大分子,一把拉住了他,“大分子,大好兄弟啊,你可不能去报警,你不能去啊……”
队长一看这一家子的表示,更加肯定就是他们干的了,他冲吴大分子使了个眼色,吴大分子接过钥匙,大声道,“行,队长,我这就去了。”
证据确实!
“我”了半天,终究想出了一个糟糕的借口,“我怕公安调查不明白,冤枉了我,古往今来,冤假错案还少吗?”
“无凭无据的,我们就来找你了?之以是来找你,就是因为证据确实。”吴大分子打断了郑万宝的强辩,“好你个郑马脸,难怪你们家那几口人这几个月总在我家四外圈转悠呢,整了半天是为了偷我家的财宝啊!”
“嗯,万宝说的对,现在脱手太伤害了,再等几天吧,归正我们家的粮食还能吃几天呢。”郑钱氏也跟她儿子一样的思路。
吴大分子嘲笑说,“我为啥不能去?你不说你是冤枉的吗?冤枉你还怕我报警干啥?”
好可骇呀。
一开口就单刀直入,连个铺垫都没有,把郑万宝问了个措手不及,盗汗都冒出来了。
“我......我……没有啊队长。”郑万宝矢口否定,只是声线有点微颤,“我跟大分子无冤无仇的,好端端的,我点人家屋子干啥?”
吴大分子说了那么多,郑万宝只记着这几个字了,这几个字就像一根坚固的棍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脑袋瓜子都被打的嗡嗡的,杵在那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郑万宝失声叫出来,话音刚落,队长几个已经排闼出去了。
郑钱氏和张桂枝也被吓到了,这个年代的人对当部分分是相称畏敬的,特别是派出所或法院等司法机构,在她们的眼里就是能随便杀头的衙门。
郑钱氏一看儿子又是冒盗汗又是颤抖抖的,眼瞅着撑不下去了,仓猝出来替儿子得救,“队长啊,你们这是干啥呀?你说我们万宝放火我们万宝就放火了?有啥证据拿出来啊?拿出来了我们才服,不然,你别想冤枉我们。”
“干啥?为了把我们一家子轰出去,你好趁机挖我们家地底下埋着的财宝呗!”吴大分子恨恨的瞪着郑万宝,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这会儿,郑万宝正坐在炕头偷着乐呢。
“走,找阿谁孙子去!”队长气得背动手,领着吴大分子和吴做有就去了郑万宝家。
郑万宝本就是怯懦之人,听到吴大分子的话后更惊骇,仿佛已经看到他被抓起来判极刑的模样了似的。
“哎队长,你这是干啥?我们本身乡村的事儿,找甚么派出所啊?”郑万宝一听队长要报警,顿时麻爪了。
他拔腿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杀人放火杀人放火,之以是都把杀人和放火连一起说,就是因为杀人和放火的罪名都是一样的,杀人是极刑,放火也是极刑,哼,你们就等着跟老贾头作伴去吧!”
“大分子,你上村委会一趟,这是锁电话和播送喇叭那屋的钥匙,到那你就往派出所打个电话,把这边的环境跟派出所的同道汇报一下,让他们派几个民警过来;别的,再用播送喇叭喊一下我们屯的人,叫大伙一会儿都到这儿来开会,一起见证一下他郑老迈放火的证据!”
“他爹啊,我们到底啥时候脱手啊?”张桂枝笑容满面的坐在她男人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