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拿着笔,缓慢地记下何学说的,然后恨不得顿时改稿。
何亭亭大怒,认出那女同窗付娅是本身班上的,平时一副看不惯本身穿标致衣服的模样,没少公开里嘀嘀咕咕,非常讨厌,此时见她还如许诽谤本身,便冲着她喊道,“你才每天写信给别的男人呢,不要脸!”
“哇……”付娅见本身如何也说不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可惜的是现在的人浑厚,女孩子又遍及脸皮薄,付娅不晓得如何辩驳,只一味红着脸红着眼睛说“你胡说,我没有……”
刘君酌见她这副慎重其事的模样,不由得问道,“亭亭,你寄的是甚么?”
如此这般,改了四五次,一个礼拜后,才算终究定稿了。
何学本身固然不写稿,但是在点评上却很有一套,将何亭亭写的长处缺点都说了出来,既对何亭亭停止了鼓励,又给她指了然不敷。
到了当晚十点,何亭亭将满腔的豪情全数用笔墨宣泄了出来,带着点冲动,将两篇稿子拿去给何学看,“爸爸,你看看我写得如何样,够不敷真情实感。如果能够,我要学二哥那样去投稿。”
何亭亭见她哭了,内心没多少怜悯,这个女同窗太讨厌了,该让她也受受如许的欺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