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爸爸的神情,顾溪感觉有些好笑,顾爷爷人如其名,顾直,整小我特别刚强,他决定的事很少有人劝得动的。
次日凌晨,顾溪缓缓展开了双眼,深呼一口气,升了升懒腰,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顾溪家的屋子是村里最早建的一批屋子,三层楼的水泥房,当年在村里的但是独一份。现在大师的糊口前提都进步了,村里也好多户人家都建起了新屋子。
“又想练羊毫字了?客岁暑假是谁缠着我说要学羊毫字,成果写了不到一个月就耍赖不练了。此次,不会又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吧?”顾爷爷有些猜疑地看着顾溪,没体例谁让顾溪已经犯过一次近似的弊端呢。
噢耶!顾溪悄悄在内心比了个剪刀手,脸上笑开了花,眼中尽是希冀的亮光。
有了设法以后,顾溪便当即行动起来,从书厨里挑出一本封面是一个微卷长发女孩的粉色条记本,顾溪拿起笔就开端刷刷刷地写下来。
顾爸爸,顾桦是家里的宗子,也是三个兄弟中独一一个读到高中的,因为当时候家里穷,顾爷爷和顾奶奶供不起几个孩子读书,以是大姑,二叔,另有小叔都是读了几年小学,识了字就再也没读过书了。
“好,好,好。爷爷教,爷爷教。”顾爷爷有些无法道,伸手点了点顾溪的额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听到顾爷爷这般说,顾溪有些不安闲了,老脸一红,却又不得不厚着脸皮求着,“爷爷,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溪儿都不记得了。溪儿不管,溪儿就要爷爷教溪儿练羊毫字~”顾溪撒娇地摇着顾爷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