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记得了,你们有谁记得吗?”顾奶奶点头道,端起碗来就开吃了。
坐在顾奶奶左手边和右手边的两个婶子都摇了点头。
“这,方才是谁出的牌来着?”坐在顾奶奶劈面的阿谁大婶看着桌上的麻将,一脸茫然。
幸亏二爷爷家也不缺钱,产生这件事以后,在本地H市事情的大儿子就把他们接走了,趁便还在那边给两老买了一套屋子。在G省生长的小儿子也在那边又买了一套房,说是多个处所让白叟在两边轮着住。
不但是顾溪如许想,顾奶奶她们也听了入迷,连麻将都忘了打了,坐在顾溪右手边的大婶抬高嗓子问道,“这观音挂坠长啥样啊?”
这个古玩玉壶是一对的,有两只,祖父原是把他当传家宝一样传下去的,以是爷爷和二爷爷一人有一只。自从这事出了以后,顾奶奶和顾爷爷就决定死守这个奥妙,不到老了都不肯说出来。
“你不来我来,”何大婶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位子上,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一脸同意,“可不是吗?这么好的孙女上哪找啊,又听话,又孝敬,读书又好,长得也清秀,哎呀!村里头不晓得有多少人恋慕呢!”
时至本日,顾溪已经好久没见过二爷爷了,这事还是她小时候听顾奶奶在耳边念叨过一次,当时她年纪虽小但影象力倒是惊人,二爷爷对她一贯很好,她天然就记在了心上。
晚餐是顾妈妈做的,菜篮子里的菜也早就被顾溪换成了空间里的,幸亏顾溪不在厨房,顾奶奶也还在打麻将,不然听到顾妈妈做菜时嘴里嘟囔的一句“明天摘的菜如何长这么都雅”,必定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顾溪在内心偷笑了一声,把海碗推到顾奶奶面前,“奶奶,你先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