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梅克伦堡重马队身上,用铁皮打造的盔甲,在阳光下披发着敞亮的光芒,就像是天神般威武不凡,这让波希米亚人暗自忸捏。
“他们要做甚么?”很多波希米亚人睁大眼睛,趴在营地木栅栏旁,看着那一支从梅克伦堡营地中冲出来的重马队,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设备划一的马队军队,特别是波希米亚人身上那用粪便粘合起来的皮革甲,色彩暗淡丢脸,并且气味难闻。
“图拉佐夫你曾经是雷达里伯爵的近臣,我在宫廷中也接待过你,那么但愿你看在昔日的交谊份上,说说梅克伦堡公爵的话到底有几分可托?”波希米亚国王同阿若德交过手,晓得他的奸刁,但还是不信赖梅克伦堡人的气力。
图拉佐夫没有想到本身会被派做使者,究竟上他以为一旦波希米亚国王瞥见了他,必定会把他的脑袋砍下,然后插在路边的尖木桩上。
“看来你的主子是在奉告我们,如果不承诺就要用这些重马队踏平我们的营地吧!”波希米亚国王嘲笑一声对图拉佐夫说道。
“哈哈。”阿若德笑了笑,冲依夫眨了眨眼睛,他身边的泰德替阿若德做出了解释。
“哈哈哈,真是疯子。”
“是的,尊敬的博莱斯拉夫一世陛下。”图拉佐夫的身后是一名手持梅克伦堡旗号的兵士,他们代表着阿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