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乔站在原地,看着楚非远走出去的身影,嘴里嘀咕了一句,“不会是又犯神经病了吧。”
在她眼里,楚非远是只可远观,不成碰触的人,她说过,阔别恶魔,方保安然。
宋安乔睁着眼睛,直直盯着身上的男人,乌黑的瞳人略微有些斗鸡眼,脑袋乱成了一锅浆糊。
他冷声丢下这句话,出了寝室。
宋安乔又宽裕,又难堪,猛地站起家,烦恼的进了卫生间。
纤细的声音,惊醒楚非远,他展开眼睛,眼底乌黑的盯着心虚的宋安乔。
宋安乔抿抿唇,一股苦涩的牛奶液流出口中。
她跳下床,愣愣的想,必然是本身睡在他床上,一呼一吸间,都是他身上暗香味而至,才做了耻辱的梦。
“我不喜好你。”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楚非远在她梦里把她给办了,她竟然还毫无耻辱的顺服了,梦里的反应奉告她,她很享用他的亲吻,他的抚摩……
因做了那样的梦,宋安乔再也睡不着,摸索着出了房门,楚非远盖着毛毯睡在客堂的沙发上。
楚非远抽出纸巾,替她擦嘴,宋安乔面庞涨得通红,眼神呆萌,愣愣的看着他。
暗香四溢的奶香晕开在两人唇口中,宋安乔脊背生硬的靠着沙发背,手上还端着喝了一半的牛奶杯,杯子倾斜,牛奶洒在了沙发上。
亲吻打嗝,她真是有本领。
她掐了一动手心,为甚么想给楚非远?
宋安乔疼得一抖,楚非远声线冷沉,“半夜不睡,勾引我的奖惩。”
她脑袋坏掉了,才会喜好楚非远。
这类重视事项,对她形同虚设,没有任何意义。
呃,她中了楚非远的毒!
“床给你睡,我去睡沙发。”
内里奶油,二层樱花馅料,最外一层冰皮糯米。
他是个恶魔,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她喜好上他,不是自找苦吃吗?
耻辱,真的好耻辱。
宋安乔嘴唇贴着牛奶杯,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眸,“楚非远,我没那么娇气。”
“你在你们宋家娇气不娇气我不管。”楚非远低眸瞧着她,“在我这里,你能够娇气一点。”
楚非远瞧着她晶亮亮的眼睛,喉结转动两下,抛弃手里的纸巾,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贴着她的唇缠绵。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