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一如既往的强势,完整不给她遁藏的机遇,更是不给她呼吸,恨不得现在吸尽她肺里统统的氛围。
帝爵景湾。
“集会开这么晚啊。”她没话找话说。
可谁知,还没走出两步,人一下子被楚非远抓了住,她神情发怔,惶恐中,他的唇就封上了她的唇。
宋安乔只觉面前一晃,腰间猛地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已然被楚非远扛在了肩上。
双手绑住,宋安乔的姿式狼狈不已,耻辱感让她身心尴尬的悸动。
楚非远是气疯了,脑筋里满是她与其他男人共进晚餐的画面,内心存留着她早上那句让谁碰,就不让他碰,早仳离,她好去找其他男人。
宋安乔缩着身子,闷声痛吟,余光警戒地看向床边站着的楚非远,只瞧立在床边的楚非远冷沉一张脸,眼眸深处浮动着阴鸷的伤害。
干脆直接探进衣服里,宋安乔吓得缩身,男人的大掌碰到了衣物的停滞,他不耐烦地想硬拽,但最后的明智让他忍住,摸索到她的后背,尝试去解那一排金属扣子。
“混蛋,你不是人!神经病,放开我!”
“我告你家暴!”她咬着牙,语气卑劣。
不是威胁,她是真这么想的。
宋安乔又惊又怕,身材瑟缩的发冷,“楚非远,你再敢动我一下,我会……”
她身材纤瘦,平坦的小腹贴着他宽广的肩膀,只感觉他的宽肩硌得她肚子疼。
“砰――”
“没了。”卓辞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考虑着开口,“我感觉夫人和他只是上部属间的简朴吃晚餐。”
楚非远站着不动,手臂仍伸着,一张俊庞没有一丝神采,视野凉薄的在她脸上看了一眼。
脱个外套也用她,懒死算了。
“啊?”卓文一时没跟上楚非远的思路。
用力摆脱他的束缚,宋安乔抬手擦本身的嘴巴,擦掉他的吻。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不安。
他冷着脸,一手去解她衣衫,宋安乔穿戴一款套头长衣长裤,没有扣子,只能硬脱。
余光扫着那杯牛奶,脸上一如既往的冷酷,法度沉稳的走到她身边站定,两手伸展,表示宋安乔为他脱衣服。
她话说不出,唇被男人卤莽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