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寺人云琅倒是认得,是承平帝打刘瑞走后新汲引上来的亲信,名叫耿忠的,这耿忠因长的好,在承平帝跟前非常得脸。
承平帝越说越欢畅,云琅见了,内心就更加不好受,又想到刚才和周宏文另有赵五说的那些话,便故意教唆几句,一是想叫承平帝也跟着难受,二来,他就瞧不上齐家人,周宏文和赵五固然对他没有甚么防碍,可谁叫这俩娶的都是齐家丑女呢,不阴他们阴谁?
云琅满脸的悲伤气愤,捏捏拳头道:“陛下厚爱臣等,才点中我为状元,周兄和赵兄为榜眼探花,按理说,他们俩也该和我一样,满心感激陛下,可这两小我却对我说陛下是昏君,搞的满朝文武都没一个好玩意,他们不想留在长安看陛下的神采,就想来个眼不见为净,想要外放出去。”
耿忠沉着脸小声道:“朱紫表情不好,才方才谢家阿谁老太太进宫和朱紫吵了一架,朱紫也不能和一个老婆子计算,只能气着自个儿,还请云公子劝劝朱紫,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云琅听到这里满心嘲笑,直说赵五和周宏文脑筋不清楚,为人也太迂了些,放着好好的清贵翰林不做,不在长安纳福,苦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好轻易考中了结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确就是个傻子。
云琅本来就挺不好受的,承平帝这些话无疑又在贰心上插了一刀,他也想着,是啊,都是亲戚,如何就差异这么大呢?为甚么本身当状元就是凭颜值,偏生齐靖就是凭气力,这真的很不公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