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正坐在软榻上,谢老夫人下首处一个老太太歪在椅子上正和谢老夫人说话。
“何尝不是呢。”范老太太苦笑一声:“可这靳家是真没脸没皮又叫人恨的咬牙的,见我们家不乐意,就到处漫衍动静,废弛我家五丫头的名头,现在满长安城都晓得我家五丫头不要脸,最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又说我们范家没家教,家里的女人不成形,眼瞧着我们不把五丫头送到靳家,他就能叫我们范家统统的女人都没人要啊。”
门房从速笑道:“在,在呢。”
范老太太就这么哀告着,谢老夫人见了也不说话,只是看齐铜锁如何应对。(未完待续。)
齐铜锁笑了笑,刚想再说几句话,就听得屋内一个有些衰老却很宏亮的声音道:“丫头返来了还不从速进屋,又在外头逗那几条鱼,前儿才叫你逗弄死了几条,你如果再瞧,剩下这几条怕也保不住的。”
范老夫人越说越是委曲,一行说一行哭,到最后哭的身子都软了。
顿时红衣女子翻身跳下来,她行动利落身姿也极其健旺,显的英姿飒爽。
齐铜锁先去瞧了瞧那几条金鱼,问站在屏风中间的丫头:“今儿换好水了没?喂鱼食了吗?”
齐铜锁无法只好坐下。才坐下就听范老太太跟谢老夫人道:“这不,老二家阿谁庶女在姐妹里头排行第五,家里都叫她五丫头,这五丫头的娘也是端庄摆了酒菜纳出去的,是个明理懂事的,只不幸没福分,生下五丫头就一命归西,五丫头是在老二媳妇跟前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