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尽力回想,半晌以后才答复:“奴晓得一点,本朝建国之时太祖天子分封诸皇子到各地,自此以后就有了藩王,这些藩王到了封地以后居住在本身所封之地的府城,无诏不成轻离,等因而将皇子圈到一处养着了,且藩王不得设相府,不得收取处所税务,为了赔偿藩王,太祖天子亲身写了圣旨,分封诸王可收取本地盐、铁、茶之利以供消耗。”
丁相嘲笑:“就他,那是甚么敌手,您的敌手自来就不是他,而是太子。”
他亲身携了齐宝盒的手进屋,一进屋就把丫头们都散出去,拉齐宝盒坐下,摸出那金印以及圣旨:“成了。”
六王爷不说话了,他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就十二皇子长的那副丑模样,留在长安一辈子都是个受人欺负的主。
“就藩?”
“大话就是约莫十二皇子想为君父分忧,要到肃州杀敌去,实话便是,十二皇子就是在长安也过的贫困得志,应当是感觉归正在长安也没人看得起他,干脆就藩出去,起码另有个藩王的名声,也能管管一地百姓的闲事,约莫是比长安日子过的好些。”刘瑞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有几分惧意。
承平帝自以为想透了,对劲的点点头:“这么着吧,你去问问丁相,看看他是甚么意义?”
齐宝盒笑着承诺了,又道:“凭着我四哥四嫂的本领,这肃州必定能一日好过一日,等我们去了也一起尽力,将肃州建成富庶之地,到时候,谁还敢瞧不起表哥您,谁还敢笑话您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