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听了这话都放在心上,点头对他娘笑着:“娘,我都晓得了,你别担忧。”
他又拿了好些果子干给祁二姐,又拿了肉干给他娘,把吃的分了点,祁泽又指着地上好些光鲜的料子:“娘,您挑些料子给您和二姐做几身衣裳吧。”
祁括脸上也变了色彩,一把推开祁泽:“你个不孝的东西,在齐家吃好喝好,如何没想给你爷带点返来。”
车夫笑着赶车分开,祁泽跟他二姐进了院。
祁泽用力点头,看他娘哭,他也跟着哭了。
祁泽从速点头:“是啊,如果……”
说完,祁老爷子拽着祁括,又叫上祁老太太以及祁括的媳妇骂骂咧咧的从祁泽家出来。
“不介怀,不介怀。”祁泽娘从速摆手,又对车夫道:“有劳您了,要不,您再喝几杯茶?”
祁泽一歪头,不解的看向祁括:“爷爷起初教诲我不能随便要别人家的东西,齐夫人没说给,我如何能要?我如果要了,爷爷活力如何办?爷爷会不会打我?”
却说车夫从祁家返来,先见过管家,又求见云瑶,云瑶恰好无事,就叫他出去。
齐家的车夫是个甚么人物?那也是跟着齐靖走南闯北见地过大场面的,精怪的很,他一听这话内心就稀有了,猜度着祁泽的爷奶必然偏疼大房,向来看不上祁泽一家,伙同大房整日的欺负他们,并且,祁泽家日子不好过,多数也跟家中长辈们有关。
车夫立马回绝:“不了,也迟误了很多时候,小的还得从速归去复命呢,待他日如果再接了差事来您家中,定是要讨杯茶喝的。”
祁泽抿了抿唇,做出一副惊骇的模样来:“陛下叫我过继给长公主,还亲身点了我的名,又问过话了,还叫人送我去齐家玩了好一会儿,齐夫人可喜好我了,跟我说了好些话,给我好吃的点心肉干,还带我去玩,跟我说过几天要带我祭拜长公主。”
这小娘子几句话不但向车夫申明为甚么会过继祁泽,同时,也有模糊的在告祁泽爷奶状的意义,还给祁泽洗脱了吝啬不敬长辈的罪名。
车夫想着等归去必然将这件事情跟夫人说一说,叫夫人帮帮祁泽一家,要真是帮的好了,祁泽内心感激,今后对长乐公主伉俪也会更加经心极力的。
祁括笑了笑:“阿泽啊,你就搁我们家,哪儿也不去,叫你哥哥代你去如何样?”
就听他爹祁扬小声道:“不是我们非得过继阿泽,实在是家里过不下去了,总不能叫几个孩子跟着我们挨饿吧,过继了阿泽,就少一小我用饭,总能省些口粮的,再如何说那都是过继给长公主和驸马,孩子总归姓祁,不是给了别人家,也并非甚么好事。”
又听祁泽大伯祁括笑道:“是啊,大哥我儿子多,多一个少一个的没啥,可二弟就不一样了,统共才两个,如果没了阿泽,你们今后只能靠阿清一小我赡养,这阿清如果孝敬还好说,如果娶个短长婆娘,今后你们可有的苦吃喽。”
车夫从速笑着见礼:“祁太太,这都是我们家太太叫小的送来的,是给祁小少爷玩的,小的怕冷,把小少爷送到门口就在外头喝了几杯热茶,迟误了工夫,您别介怀。”
祁扬问完才想起祁泽现在也不过六岁,就算是夙来夺目点,可又那里跟成人比,这些事情他又那里答得出来,便又是一阵伤怀。
“混帐,混帐。”祁泽爷爷还在骂:“要真过继也轮不着阿泽啊,你哥哥家四五个儿子,叫他过继一个不就得了,你个傻子。”
“娘不担忧。”祁泽娘拉着他非常不舍,眼角都是泪珠子:“娘就是,就是有点舍不得你,好阿泽,娘,娘也没啥大见地,这些都是娘好些日子揣摩出来的,你必然要放在心上,等将来你站稳了脚,就多跟齐状元就教,齐状元有大才,凡是点拨你那么一两句,就够你受用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