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云瑶起家擦了擦手问谢氏。
她身后一个男人道:“俺家好轻易存了点钱,也是许老头带着几个北梁从戎的给抢去的,要不是俺婆娘长的丑,说不定也没了。”
许太太指着于龙:“是他,他杀了我家老头子另有我儿子,报官,我要报官,费事你们帮我看着他。”
不一会儿,左邻右舍出来好些人,看到许家门前一滩血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
云瑶也不计算,回身回屋换了一身衣裳就要进宫求见韩昕。
谢氏这里所说的太上皇就是被掳去的承平帝,而她口中的陛下就是十二皇子韩昕。
才说到这些,就见一个小寺人仓促出去在韩昕耳边道:“陛下,齐夫人求见。”(未完待续。)
韩昕听了几句,晓得他要不做个结论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得吵下去,因而专断专行的说了几句,只说即位也成,只是现在长安叫北梁糟塌成这个模样,他也没甚么脸面弄昌大的即位典礼,便简朴些,赶制一身龙袍穿上叫文武百官拜见过就得了。
“哟。”高壮的男人笑出声来:“总算来了个替天行道的。”
“辛苦了。”云瑶点了点头。
好几小我都扯着嗓子喊:“是极,是极,我们都看着是许老头往这位大人剑尖上撞了,如果许家老婆子要告,俺们给大人做见证。”
现在承平帝和皇子们都被掳到北梁,剩下的唯有韩昕一人,别说肃州这些官员,就是留在长安的官员,抑或是承平帝起初的亲信,或者各皇子靠近的人都想叫韩昕早日即位称帝,也好早日整肃长安,召告天下,还大周天下一个承平。
“不谢,不谢。”一个肥大些的中年男人苦笑一声道:“俺们竟没想到拿把剑指着许老头,说不定他也能撞上去,俺们岂不是报仇了?”
许太太一出门就看到于龙刺死许老爷,吓的大喊大呼起来:“快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是以,这些官员一进宫拜见过韩昕以后,都是一迭声的要求韩昕尽快即位,为着这个,还差点吵起来。
谢氏从速擦泪:“是我的不是了。”
“有,有呢。”阿谁粗使婆子立时笑着回了一声:“起初奴婢们藏了一些,倒没有叫北梁人都祸害完,一会儿奴婢就去跟厨房里说一声,叫她们给太太清算几个鲜菜。”
因为六部都有很多官员在,一时半会儿的倒也能保持朝庭行动,韩昕内心也有了底,叫这些官员先归去各司其职,哪个部分缺甚么样的官员尽快提上来就是。
云瑶也笑了笑:“这已经很好了。”
她想了想叮咛一声:“先叫厨房上头烧些热水备着等老爷返来洗漱,别的,再熬些鸡汤,我记得咱家后园有个小暖棚,里头倒是种了些新奇的瓜菜,不晓得另有没有?”
另一个看起来挺凶暴的妇人大声道:“俺家大女人就是许老头带了北梁人给糟塌的,孩子当时就丧了命。”
“谁,谁死了?哪个杀人了?”一个高壮的男人往前一站大声就问。
“如此,多谢了。”于龙作了个罗圈揖谢过许家这些邻里。
跟着她过来开库房看木料的是留在长安的宋管家的儿媳妇谢氏,谢氏看云瑶一时皱眉一时忧?,就大着胆量问了一句:“太太看不上这些木料?”
于龙板着脸,拿出一块帕子将剑上的血擦洁净,将剑收归去对男人一抱拳:“这位兄台说错了,人可不是我杀的,我在肃州供职,三年多未回长安,一返来就先到家看看父母亲人,没想到我们一家子百十来口儿人都没了,就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躲了畴昔,听小丫头说,就是姓许的老头带北梁天灾害我家的,我一时气不过想来问问许老头,谁晓得他不承认还和我吵架上了,我不过拿剑恐吓恐吓他,他和他儿子气性大,就直接撞到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