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牛呵呵一笑,坐下以后又催着齐顾氏给弄吃食。
安太太一笑:“放心,为了贞娘,你爹必然会同意的。”
齐顾氏没体例,从速叫人弄了些热汤,又弄了好几个肉包子并几样素菜端过来看着齐老牛吃。
现在,她总算是等着了好机会,安太太这内心啊,可真是感激承恩公,若不是承恩公这一闹腾,她还想不出这等好体例呢。
扑哧一声,齐顾氏都给逗乐了,乐过以后又横了齐老牛一眼:“老不修,你还要脸不要脸。”
安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看摆布无人,抬高了声音给安公子解释起来:“你约莫也晓得,贞娘并不是你亲姐,和你一丁点血缘干系都没有。”
“好。”齐老牛听的一阵冲动,拍桌子站了起来:“等折腾够了安家,我们进宫折腾太上皇去,归正我是陛下的老丈人,又是他亲舅,你是他亲舅母,我们就算再闹,他也不会把我们如何着的,最多叫人说我们一声老胡涂,我们都如许大年龄了,现在就是混吃等死的,有如许热烈的事参与一下,总归比老在家傻呆着强多了。”
等齐老牛吃完饭,齐顾氏又问了一遭。
这下子,安公子更加吃惊:“娘,您这话何意?”
齐顾氏又给齐老牛添了一杯果子汁:“我内心明白着呢,今儿你去安家折腾了一回,明儿我去折腾,我们老伉俪啊轮换着去,非得把他们折腾的跪地告饶不成。”
她早就不想受这窝囊气了,可也晓得安诚恳不会和她和离,并且就算是和她和离了,也不会叫儿子跟她走的,安太太旁的不要,可儿子必定得带走,想来想去没有甚么好主张,便只能凑和着跟着安诚恳。
“功德,真真是功德。”建元帝拍动手大笑:“朕的老丈人,你爹今儿但是去安家闹了一场,带着人手,拿着东西去的,一进门见着安诚恳就叫岳父,急着想把那位安女人娶进门呢。”
齐老牛呵呵一笑:“你有这个心就好,总归我们这是给别人添堵的,那女人,我们家可不要。”
安太太一口气说完,安公子听的胆战心惊:“如果,如果这般,爹他……他并不是太上皇的亲信么?”
可没想着她生了安家独一的子嗣以后,安诚恳还是满心是阿谁贞娘,这一点,叫安太太气的咬碎银牙。
安公子瞪圆了眼睛:“娘,您……爹恐怕不会同意,您有甚么体例没有?”
建元帝脸上带着笑进了凤鸣宫,对正要安息的齐宝盒道:“叫人筹办些热水,朕今儿就宿在这儿了。”
“真的?”齐宝盒也给逗乐了:“没想着我爹另有如许恶棍的一面,也好,诚恳人对着恶棍汉,想来,安诚恳这回非得连觉都睡不着了。”(未完待续。)
“嗯。”安太太嘲笑了好几声:“恰是如此呢,可谁又晓得凭的甚么太上皇的私生女交给我们家扶养?这事啊,娘一辈子都忘不了,本来娘还没嫁给你爹的时候,你爹就有一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妹,他阿谁表妹长的一副弱柳扶风楚楚不幸的模样,整日的装相,偏你爹就吃这一套,可惜,你奶奶看不上你那位表姑,也嫌弃她有娘没爹家世不好,便硬是拆散了两人,做主给你爹娶了娘返来。”
这话说的安公子内心也不是个滋味,他自小就跟安太太靠近,和安诚恳没甚么情分,安诚恳一腔父爱都倾泻到贞娘身上,对安公子也没如何存眷过,对于安公子来讲,安诚恳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安公子听的脑门一阵疼,身上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爹他真是……为了贞娘姐姐,连,连这个家都不顾了么?”
“娘,您……”
安太太将头搁在安公子的肩膀上,一行说,一行想到这些年过的酸楚日子,不由掉下泪来:“娘这半辈子过来了,如何着都成,可我儿,我儿不能被好个小贱人给缠累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