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摸了摸就是敷粉都盖不住的青白神采,叹了口气没说甚么。
宝珠笑道:“山间另有一些野生的香料,我采了一些,又采了味道最好的蘑菇,一会儿炖个野鸡菌菇汤。”
长乐公主从速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再灌下去可要醉了。”
“但愿吧。”长乐公主叹了口气。
云瑶也笑了笑:“是啊,倒真是难为了。”
长乐公主吃了几个果子直说好吃,问了才知,这些果子是野物,是铜锁和谢定国在深山采的,以后又是一番赞叹。
云瑶听及此就明白过来,问了长乐公主一句:“驸马定然活力了,祁家那些长辈怕也气的不轻吧。”
长乐公主也回以一笑,云瑶又拉过宝珠和宝瓶来指着笑道:“这是我家五妹和六妹,也都定了亲。定的都是将门中人。”
“那人上了官学,他本是小处所出身,就是学的再多,又如何比得过那些世家出身世代浸淫诗书人家的后辈才高气华,不过那人也是知耻掉队,极其尽力,先生对他也挺看中的,一来二去,倒叫那人傲慢起来,一回和祁家一名官学中的后辈吵嘴几句,竟然仗着先生看中,对祁家子侄大打脱手,祁家那位子侄辈的身子弱,被打了一回归去就病了。”说到这里,长乐公主眼中模糊有些泪意。
等了一会儿云瑶问了一句:“你晓得那家人姓甚名谁?”
铜锁笑道:“也是时运好,进山没多久就看到这些野物,今儿我们尝个鲜,叫五妹做道鸡汤尝尝。”
到了地儿,公主下来吸了一口气就笑了:“这个处所倒是好,别的都不说,难为如许天然的景色。”
如此,云瑶倒更感慨齐家对她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