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个女人跟我说的。她不但放我出来,还跟我说来你这里。我要投胎、我要投胎,这里好无聊哦,从速让我投胎,不然我会持续吃人的哦。”司马干嘴角险恶的笑容不减。
闫向高的模样很惨痛,他被丢进帐篷的时候嘴巴跟大地来了个密切打仗,下嘴唇嘴皮子都磨破了,肿得老高,像是嘴巴下挂了一根腊肠。
不管如何说,那是妙果寺的香炉灰,符箓也是法轮寺的小和尚法印给我的,二者能力很强大。
我在中间都能嗅到那一股咸鱼味,又酸又馊。
司马干顿时伸开了嘴巴,仿佛要呕吐,周平眼疾手快,将一把掺杂了菜油的香炉灰向他嘴内里塞,还往内里塞了几张符咒。
实在我内心里很迷惑,固然虫师很驰名誉,但仅限于修道界罢了,戋戋一个邪祟如何也晓得我的身份?还想要我帮手给他投胎?
这一下子对于邪祟绝对是重创。
一下子司马干将统统东西都咕噜吞了出来,不由自主将香炉灰和符箓都吞咽了下去。
我上前一步,扬起手,一耳光重重摔在司马干脸上,他嚎了一声。
现在相称因而在内部给了邪祟一记重创,顿时司马干全部行动迟缓起来,嘴里嗬嗬有声,身材开端冒死在地下抽搐。
最后闫向高跳了上去,将司马干死死抓牢,两只手臂死死的抓住了司马干下颌,不让他将东西吐出来。
“好,我跟你说,你过来。”司马干的目光直接看向了我。
周平现在鬼气充盈身材,气力倍增,普通人被他如此扣住喉咙,早就shoubul。
我现在来不及顾及冥王之眼的感受了,噼里啪啦对着面前附身司马干的邪祟就是一顿抽。
被冥王之眼抽打着,就跟在中午十二天晒太阳没有甚么辨别,对于邪祟伤害力很大。
我扶额,甚么?这家伙竟然是想要投胎?我又没有兼职阴差的活,如何能够让他投胎嘛。
并且这里是甚么处所?
一股股的血气跟喷涌的水蒸气,从司马干眼眶里,耳朵里渐渐向内里流淌。
“你是甚么来源?如何会想到虫师能让人投胎?”我忍不住摸索司马干。
“嘿嘿,虫师……虫师传闻中手腕通天,我要投胎,你让我投胎做人好不好?不然我看到人就想要吃啊。”司马干斜眯着眼睛看着我,阴沉沉的笑。
我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步,将司马干眼睛、鼻孔、嘴巴、耳朵等七窍都贴上一张符,连他背后跟菊花也贴了几张。
那边公孙龙已经打了120。
但我没有被吓住,我甚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会怕一个邪祟?
我心内里结壮了很多,这下子司马干体内的邪祟,上天无路上天无门,那里都走不了,只能待在司马干身材里渐渐接受香炉灰跟符箓的净化、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