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山道：“也就是说，你的法身是一尊泥偶，而你现在的身材是你的‘道身’？”
最后鹿泽总结道：“总之，如果‘食品’充沛，阴气浓烈，那么修行就会很顺利，乃至连睡着都能修行，如果贫乏‘食品’，阴气匮乏，即便再尽力地打坐，也没有体例。”
鹿泽说：“食品和阴气，越多越好，不过这两样都很难满足呀！”
鹿泽道：“修出道身后，法身在哪已经无所谓了，法身即便被破坏也不会对奴家形成任何影响，只要道身未灭，奴家能够随时重塑法身。不过若道身毁了，那就得重新修行了。”
固然适应了这个身份，但徐文山还没有学会如何用这个身份保存。吃过饭后，徐文山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坐下来向鹿泽就教修行之道。
鹿泽持续道：“接下来就是‘血’，血指的是妖怪的血阶。奴家忸捏，生来就是玄阶下级的妖怪，不管如何修炼，也不会晋升位阶。以是奴家生来就比天级、地级妖怪修炼得困难，这是没法窜改的事。不过徐文山身为妖修，今后说不定也能顺服天级、地级的妖怪，那就短长了……”
“这食是甚么？身又是甚么？都代表甚么意义？”
徐文山正式接管了和鹿泽的主从干系。吃完了鹿泽烧的鸡后，不但从心机上还是心机上，都适应了本身“妖修”的新身份。
不过徐文山没有嘲笑，而是也一本端庄地问：“法身是甚么？”
徐文山问：“那你的法身现在还在城隍庙里么？”
徐文山迷惑道：“它说甚么？”
鹿泽点点头，道：“固然它只是黄级妖怪，但积少成多，且没甚么坏处，收了它也无妨。”
鹿泽暴露震惊的神采：“你好聪明！竟然一下就贯穿了！”
鹿泽又听了一会儿，说：“它还说，它已经尽尽力发挥神通了，却还是没能喝到酒，这申明公子才气不可，除非能让它喝到对劲的酒，它是不会认主的。”
过了一会儿，徐文山又道：“不过不就是酒吗？我已经想好了，不出一个月，必然能让它喝到前所未有的、这个天下上最好的酒。”
“徐公子……”
鹿泽耳朵还贴在徐文山的肚皮上，道：“它说，在这里呆了十天，却仍然没有喝到酒，若不是看我的面子，它早就跑了。”
鹿泽说：“奴家本身都花了好久才弄明白……”
徐文山摇点头，道：“它那里给我带来好运了？我先是足足昏畴昔十天，现在又成了妖修，为正道人士所鄙弃，一旦被发明，就要被斩草除根，那里有好运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