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去就不晓得是多久。”他伸手将她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记得给我写信,写好的信交给邱小云。”
身上的人儿低着头,脑袋埋进他胸口,肩胛微微颤抖,如瀑的青丝披垂在肩背上,呼出的气味温热潮湿,扑在他胸口,激起阵阵的痒意。
“喝点水。”他声音微微暗哑。
(此处省略一百字,大师本身脑补)她身材巨颤,顺从得更加有力,下认识揪住他的发,今后推,却无济于事,只能屈膝今后躲。
他一走,只怕遵循她的性子,没几天就把他投掷脑后了。
“如何了?”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不是。”她思忖道:“战事凶恶,刀剑无眼,这个好歹是佛前开过光得,你带着,佛祖能保佑你。”
这句话倒是提示她,手臂上的香灰琉璃还叮当作响,她褪动手上的琉璃串,给他:“你把这个带上吧。”
戴在你身上,我才放心。
他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嗤笑一声:“我不信这些。”
她羞愤欲哭,声音都变得尖细,好似鸟啼。
有力之感涌上心头,她不晓得他脑筋里到底是甚么做的,为甚么方才还拿着箭要打要杀,现下却能像没事人一样,和她秉烛夜话,仿佛两人真是甚么要即将分别的新婚眷侣,依依惜别。
“宝儿好甜。”
她不耐烦,按着性子干硬道:“不干甚么,躺在家里甚么也不干。”
“过年你筹算干甚么?”
“嗯。”
他在她额上悄悄一吻,她下认识闭眼。
“我来动,你歇息就是。”他咬上她的肩头,留下两排牙印,唇舌缓缓往下,她闷哼一声,牙关溢出一声娇吟。
他想起方才她被撑开时的狼狈干呕,行动更加谨慎,抱着她起家,拿起锦衾将她包好,下床烧水,泡了一杯蜂蜜水,用她惯用的琉璃盏盛了,端到她唇边。
她眼尾还是嫣红,敛眉望着面前的杯子,盏中淡色澄彻的液体微微泛动,透过透明的琉璃,他手背上的咬痕和抓痕清楚可见。
“邱小云,你不消管,不会毛病你。”
她懒得理他恶棍模样,有些倦怠地翻了个身,将本身藏进被子里。
见几滴蜜水沿着红艳艳的唇角流下,一向流过精美的锁骨,滑进深沟,他眉头微挑,伸舌舔上她的唇角,沿着蜿蜒的水痕,将就逮的蜜水一一卷进嘴里,吃得啧啧有声,吃到最后,他微微喘气,抬开端,望着她笑,暴露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