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碧色的素罗裙摆下,线条圆润温和,玉色的大腿和臀沟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手上的帕子带着水,一下一下地往里伸......
女人洗得又快又谨慎,连鼻尖都因为严峻沁出薄薄的汗,涓滴没重视到案旁的男人已经重视了本身好一会。
舆图落在案上“啪”的一声,他声音凉凉:“你就让你的拯救仇人用你洗屁股的水沐浴是吧?”
明显分开时还狠狠折腾了一晚,现下竟又有了反应......
“就被硌了一下,就哭成如许?”
“那边有水,本身去洗。”他指了指一旁的木桶,约莫到膝盖高,盆上盖着盖子,揭开,是热气腾腾的沸水。
行军兵戈储水不轻易,都是如何省如何用,她估摸着虎帐里这么多水洗漱算得上是豪侈的了,因而也不敢多用,也不敢多问,用帕子沾着水,细细地擦洗了手脸和脖颈。
像只不幸巴巴的小狗。
女人本来一向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找脱甲的诀窍,他低头,正都雅到她羊脂玉一样的后颈,半披下来的墨发垂在肩头,每动一下,幽幽茉莉花香萦荡在他鼻尖,比伤口生新肉时还叫人瘙痒难耐。
手里的甲胄也掉了下来,魏承眼疾手快接住,顺手放到一边,回身捏住她的被硌到的手臂,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给她舒缓疼痛。
她哦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没了他凌厉的视野直视本身,整小我也松泛了很多,摸到锁扣和牛皮筋,一一翻开,铁甲从他身上脱落下来,她伸手去捧,极沉。
她走近两步,铠甲上的冷腥气劈面而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嫌弃:“哭甚么哭。”
想了想,冷哼弥补一句:“还要给他们生孩子。”
胸甲上的护心镜被打磨得光滑可鉴,镜面上数道刀痕触目惊心,她板着的脸模糊带了一丝苦涩,也一五一十地映照在班驳却光滑的镜面上,她吓了一跳,仓猝调剂了一下神采,微微低下头,躲开首顶上那两道迫人的视野。
脖颈处紧绷的肌肤下,喉结高低转动。
只是如许的性子,看起来软绵绵,实际上里头是块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床上工夫再好,啧,还是叫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