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顼馥。”
“幽州刺史魏承方才大婚,魏夫人谢氏传闻不但出身崇高,还文采斐然,帮手在夫君身侧,佳耦两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颇得魏氏宗族高低赞誉,唯独占一点不好啊......”
女人笑嘻嘻的蹲下来,耳朵贴着墙,听着外头的动静。
小孩子金贵,家里不管贫富,有了孩子都是庇护在手心,与其卖挣大人的钱,不如挣孩子的钱,并且孩子的衣服省布料,代价不比大人的衣服便宜多少,赚头更大。
顼馥抬手,两只拈住脖颈间的刀刃,微微移开两寸,含笑道:“你在赏格的布告上没见过这个名字么?”
她一针一线做好后,为了与众分歧些,还会在袖口领口或者是衣衿上绣上精美详确的滚边和纹样。
刺绣越繁复,她订价就越贵,不带刺绣的两百钱一套,带刺绣的三百钱一套。
一把匕首横亘在她脖子上,冰冷的刀锋擦着她脖颈间薄薄的皮肤,皮肤下,血液流淌。
比让顼馥摆摊算卦收卦金还要欢畅。
“并且,我不但晓得你要去长安,还晓得你没钱了。”
都是带刺绣的,看来,喜好的就是她的刺绣。
难怪要人照顾她。
她之前已经在城里逛过两次了,都是大人的裁缝坊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