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早已经将其他客人清了出去,只欢迎她一人,闻言殷勤谦恭地躬身说是,包好后递给一旁的青翡,带着伴计亲身送她出去。
银霄更是惊奇,没有再说话。
他听话的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抱着她谈天,聊起过些日子去西郊行宫打猎的事情来,她天然是受不得顿时颠簸的,倒是能够备上毡房帐篷,当作野游踏青,散散心。
他还伸开手臂,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他躺在床上扯过一条薄毯搭在精干光裸的腰腹上,闻言,转过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问她“你忍心?”
“把这几个包起来吧。”她道:“我要送人的。”
她俄然也感觉本身也缺了一件珍珠披肩。
掌柜的揣着袖子,点头,脸上是得体的浅笑,他命伴计谨慎包好她要的东西,又从里间端出一个镶嵌着云母和玛瑙的紫檀木匣子,翻开,满匣珠光宝气。
连续月余,他都没有再要求行房,有次早晨银霄看到他用冷水冲澡,每日早上起来时也是炎热的,他几次都是让她帮手用手和嘴舒缓。
这海珍珠一粒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个头算不上最大,胜在个头均匀,形状都是正圆,几近没有瑕疵,一件珍珠披几百颗一样大小的珠子,能凑齐已经是极品。
她的视野落到他手中匣子里的珍珠披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