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珍珠一粒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个头算不上最大,胜在个头均匀,形状都是正圆,几近没有瑕疵,一件珍珠披几百颗一样大小的珠子,能凑齐已经是极品。
她伸手去摘,被他拦住:“我就喜好戴你做的,不丢脸。”
她满脸通红的洗手擦脸,余光瞥见他意犹未尽的模样,忍不住低声道:“要不......你去冲个凉水澡吧?”
他听话的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抱着她谈天,聊起过些日子去西郊行宫打猎的事情来,她天然是受不得顿时颠簸的,倒是能够备上毡房帐篷,当作野游踏青,散散心。
他躺在床上扯过一条薄毯搭在精干光裸的腰腹上,闻言,转过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问她“你忍心?”
“你爱丢人现眼我可不管,归正你别说是我做的就行。”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转过身去。
花得养得好好的,才有成绩感。
她公然被这动静吸引住,非常震惊:“和离?”
魏承点头,说不清楚,只说是赫连重明并不想和离,是兰溪对峙要和离。
她压着唇角的弧度,责怪道:“做那么多做甚么,你要拿出去卖么,做的欠都雅,戴着丢人,你还是戴宫里做好的荷包香囊吧,戴这个像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