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连的身材蓦地生硬。
他越打量越感觉不当。
“魏承?”
这是要她堂而皇之地做他的外室?
他靠近沈银霄的脖颈,迷恋着她身上女子的芳香,那爪子也不循分起来,探入衣领,握住那团柔嫩,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银霄没感觉有甚么不好:“这么多年都用得好好的,我爹娘小门小户,吃穿用度那里能和魏家比,就浅显人家而言,已经算是好了。”
门外响起短促的拍门声。
“如果还要比及你奉告我才晓得这事,魏宁他们也不必再待在我身边干下去了。”
听到魏承又俄然翻开门叮咛不消了,魏宁松了口气,待到魏承又关门后,从速号召人找了张凉席将周媼的尸身卷了起来,送回了许家,免得夜长梦多,魏承又改了主张。
院子中的魏宁等人如释重负。
“这处所不当,太小了,家私也不好。”他晃了晃床架子,床架子收回“吱呀——”一声细响。
他乃至背过身,背对魏宁,偷偷笑了起来。
“魏将军奉告少君了?”沈银霄明白过来。
她红着眼睛,一双秋水眸子波光盈盈,楚楚不幸,鬓边的发梢散落在脸颊边,小巧小巧的耳垂上一点艳红,衣领微微敞开,暖香幽幽。
“你从小就住这里?”
沈银霄松了口气。
斗柜旁是窗户,窗下放着一张桌案,案上摆着一摞书和些许纸笔,她的床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架子床,摆在最里间,床沿床板是沈父砍了自家种了十几年的黄梨木做的,她住了十几年,不感觉有甚么不当,只是魏承人高马大,站在这斗室子里,显得屋子逼仄了很多。
“不必。”沈银霄脱口而出。
魏宁送沈银霄到家后,立即就找到了魏承,将当天的事情事无大小一五一十的奉告给他,包含沈银霄和那伙人说了甚么,如何的行动,如何的神态语气,魏宁都一一描述出来。
魏承点头,拥着她躺了下来,“花点银子就处理的事情,不是甚么大事,此次就算了,无妨。”
这下细想起来,沈银霄竟也从没有主动跟他索要过甚么。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沈银霄半天没听到声音,她大着胆量昂首,正看到魏承一张正忍笑忍的辛苦,她一愣。
他“哦”了一声,轻咳一声,煞有介事道:“今后缺甚么要甚么,直接跟我说就好,如果偶然候我不在,就奉告魏宁,我早就想给你安排些人手,免得你辛苦。”
以往魏承来的次数未几,就算来,也是半夜来,翻窗户出去翻窗户出去,这还是他第一次不为了那事而来,也是第一次好好打量这里。
“我有一处宅子。”魏承想了想,“就在城东,间隔我住的处所也近,那宅子有三进院子,我再给你安排几个下人奉侍,你带着你爹娘住那边去。”
更何况,这周媼不是平凡人家的妇人,是县尉大人的掌上明珠的奶娘,也算是许家半个主子,魏少君冲冠一怒为红颜,万一到时候气消了又悔怨,夹在中间两面难堪的还是他们。
他第一个反应,竟然是遗憾没有在场亲眼看到沈银霄那副飞扬放肆的模样。
魏承没入裙摆的手,刹时顿住。
沈银霄浑身颤抖,小猫一样哭泣出声,喉结转动,神采通红的摇了点头。
“阿谁没来吧?”魏承喘着粗气,缓缓下移,在她精美的锁骨上吸吮啃咬。
魏承勾唇一笑,欺身上来,抬手悄悄捏住她的面庞,打趣道:“银霄是在抱怨我畴前让你端茶倒水?”
要不是魏宁亲口说出来,他都不信,沈银霄竟另有如许色厉内荏的一面。
魏承表情很好,勾起唇角:“你先说。”
魏承会心一笑,多日没有碰她,内心那把火,轻而易举地就被勾了起来,囊括满身,弄得他一刻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