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一片死寂,连鸟叫声都显得空旷寥寂。
不是她不想出来散散心,她不想看到那些官员另有宫人偷偷打量她的眼神。
九思反过来安抚她,“想清算这类人,有的是机遇。”
人言可畏啊。
她抱着孩子回了寝殿,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能不出来就不出来了。
“回不来,就回不来吧。”
恍忽间有熟谙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她喉咙里尽是苦涩。
但是她清楚的晓得甚么东西变了,并且就像巨石投进了潭水,波纹一层一层地分散开,一点风吹草动,足以叫她心惊胆颤,半夜都会被窗外风声惊醒。
猎奇里带着几丝看热烈的怜悯。
穿戴官服的大小官吏来来去去,仿佛忙得不可,她闲的只能凭栏远眺,最后又感觉站在外头太招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