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都是奶香,她喜好吃乳制的点心,奶香奶香,吃起来最是暖心暖胃,一口没吃完又咬了一口,不一会,两腮鼓鼓的,落在别人眼里,非常敬爱。
魏宁见状,拿脱手里棕黄色油纸包裹着的糖葫芦,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魏承眉头这才松开,点了点头,扬了扬下巴,表示他搁在桌上。
他从未这般照顾过一小我,明天兴趣来了,竟感觉非常成心机,看着她一口一口把本身夹给她的东西吃洁净,越看越欢畅,仿佛在养小狗。
他笑而不语,又亲身拿起羹勺,给她添了一碗馄饨,这馄饨名字取二十四骨气,叫生进二十四骨气馄饨,花形、馅料各别的二十四种馄饨。二十四色,二十四味,只这一道菜就要庖厨费经心机。
“用这个。”头顶传来男人懒懒的声音。
“好吃吗?”
她咬唇,脸通红,很久,低声道:“舒畅。”
“做甚么抽我的钗子,头发都散了!”她有些活力,一手挽住散落的头发,一手去拿他手里的银钗,他噙着恶兴趣的笑,抬起手,她就再也够不到,袖子垂落下来,暴露大半截白腻细嫩的手臂。
她放下酒盅,饱满的红唇上沾满了晶莹的酒液,有一滴摇摇欲坠,被她伸出半截小舌一舔。
“好不好喝?”他望着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感觉非常成心机,干脆也不动了,曲着一条长腿,半臂搭在腿上,饶有兴趣地赏识她的模样。
她端起酒盅,浅啜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青梅味,带着微微的酒气,本来该是凌冽爽口的美酒,喝下肚只感觉灼心灼肺,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魏承看得有些口干舌燥,瞳孔更加幽深,一动不动地瞧着她,她见惯了他这副模样,晓得他是在想甚么,从速岔开话题,指了指桌上的菜:“这几样看起来真不错,将军快尝尝,不然冷了不好吃。”
他顺手将钗子扔到一旁,捏住她的手腕,侧首贴上去,发觉到手臂上温热的湿意,柔夷一样的藕臂悄悄一颤,仿佛半夜时的幽昙,禁不住挑逗。
男人的声音带着浸淫在情欲里的醉意,降落暗哑,湿热的气味拂在她的耳边,下一瞬,湿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耳朵,先是舔舐她的耳廓,缓缓往里探入,仿佛要将她吸骨挖髓,将她身材里的血肉都吃干抹净,耳边的水声啧啧作响,仿佛俄然劈面打来的惊涛骇浪,要将她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井,
“魏宁你说,他信里写的甚么?”
他眯着眼,赏识她微微垂首,素手绾发的模样,一手笼着如云乌发,暴露乌黑的颈项,脖颈间的幽暗香气鬼怪一样忽远忽近,他低下头,在她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没有松开。
看她拿着筷子不动,他挑眉:“要我服侍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