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就是这个姓朱的基吧,小爷您肚子里真有墨水啊!”
白客正百无聊赖地四下看着,刘清涛俄然拉他一把:“阿谁就应当是鸟食罐儿吧?”
白客一昂首看到看门的大爷。
摊主欣喜地接过了,立即又对蹲在地上的白客、刘清涛和颜悦色了。
“清朝的可有的是。谨慎点啊,您手里那是明朝宣德的。哎,那位伴计,您手里那是元青花。”
以是,摊主貌似有点瞧不起他们。
“您想要多少钱?”
这里确有一些旧货,但都跟鸟有关,就像大爷说的鸟笼、鸟杠啥的。
不要说白客,对古玩有点见地的刘清涛也没传闻过这些玩意儿。
刚放到嘴里,摊主就把手伸过来了,帮白宗把烟卷扑灭了。
摊主说着伸出四根手指。
看起来都是丰年代的瓷器。
并且跟着白客东游西逛这些年,白宗也鸡贼了很多,一看眼下的景象就明白大抵了。
“那您想要多少钱啊?”
这类小罐子就是放在鸟笼子里,给鸟喂食、喂水啥的。
然后怕白宗看不见似地,玩弄动手里的打火机。
接着,哥俩又回到北航宿舍,把钥匙交给白宾,让白宾没事照看照看屋子。
“可俺不喜好搓蛋儿,更不喜好玩鸟儿。”
几个穿戴和秦咏梅一样衣服的公安朝这边走了过来。
可阿谁鸟食罐儿还在白客手里呢。
当然,白客感兴趣的并不是他的核桃。
白客是小孩儿,刘清涛的穿戴也一看就是六线小县城出来的。
固然不懂古玩,但白客还是对这些做工精美的鸟食罐儿爱不释手。
“不贵,不贵,真不贵。前几天一个港九来的贩子,还想给我50呢。可咱不想这宝贝儿流失到外洋,就没卖给他。”
三人商讨着再到那里去玩。
这小罐子比水杯小,比酒杯大。
听着一片莺歌燕舞声,看着来交常常提笼架鸟的人们,白客恍若隔世。
“哦,”大爷说着抬起手,搓一搓手里的两个核桃。
“您如何得给……”
大爷笑了,又叹口气:“您说得是古玩儿。之前在菜市口、白纸坊一带都有这类。可动不动就有人抓啊,大师伙只能偷偷摸摸卖。”
“这个,俺还想自个儿留着呢……”
摊主对劲洋洋:“跟一个米国大兵淘换的。”
白客赶紧摆手:“不,不,俺们对您这两个蛋儿不感兴趣。”
白宗倒是兴趣稠密,举着相机不断地拍照着。
不过,逛了几下白客就绝望了。
大爷说话一套套,仿佛说相声的灌口普通,把白宗、白客、刘清涛逗得哈哈大笑。
白宗的穿戴在眼下还是很时髦的。
白客点头:“太贵了,就算是朱瞻基,的吧,传播活着的也为数很多。”
白宗取出一张大连合递过来。
他架着二郎腿抽着烟袋锅,爱理不理睬地答复:“小兄弟,您说得当代是啥年代啊?”
脏了吧唧的,油腻腻的,倒贴钱都不要。
白客说:“大爷,俺们想买的是那种中看不顶用的,用来把玩的玩意儿。”
“大爷,您晓得这里那里能买到古旧的玩意儿吗?”
果不其然,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鸟市。
白宗瞥见了,赶紧伸手接过来:“这打火机在哪弄的?”
市场里这些卖鸟、卖鸟笼的人大多有货架子,鸟和鸟笼子都架在上面。
取了钱,哥俩又回到北大西门,给两个目瞪口呆的房东点起大连合,然后签书画押,拿走两张房契、两个宅院的钥匙。
宿世固然不玩鸟,但看别人玩鸟也有无数次了。
再回过甚来,面前的摊主也眨眼不见了。
摊主立即眼直了,高低打量白宗。
“清朝啥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