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离珠那小丫头还给你下了战帖,约你去白芦馆斗画?”
“一盏铁观音,一盏大红袍,一盏西湖龙井,都是本年刚上的新茶。”
看来,淮安府这一场水患里藏着的故事还很多呢。
“如何,不是?”
俄然有马蹄声传来,偶有哀鸿转头一看,只见开着的城门里,俄然奔来了两匹瘦马。
听闻当今皇爷还没即位,龙潜裕王府的时候,张居正与高拱同为裕王讲学。
谢馥摇点头,眨着眼睛笑笑。
爷孙俩早有了默契,高拱一说,谢馥也就顺着墙边放的一把太师椅坐下了。
没走的,都是永久也走不了了的。
背后不远处的裴承让掐了掐灯芯草,只一声嘀咕:“高大学士家的蜜斯?”
门开了,丫环们奉茶出去,高拱顺手一端,便开端叨咕。
是县里的衙役。
谢馥低眉垂首,也端了茶起来。
绳索拴着,饿也还是饿。
“城内施助粥棚已开,乡亲们不要守在城门外了!县太爷有令,都进城领粥先解温饱。早晨会有御冬衣服送来,都入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