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早早出门,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公婆早对她多有不满,若不是顾念长公主的权势,她在骆家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她生性敏感,又易胡思乱想,别人的一个眼神都会令她遐想诸多,每当她傍晚时分回到骆家,别人看她非常的目光如同针刺普通扎在心头。
祁瑜也不知何时睡下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门口传来了东篱的声音。
东篱还没说完,手腕已经被祁瑜按住。
她上前一步,却听他冷冰冰的开口:“男婚女嫁,天经地义,表妹还年青,孤身终老确切不近情面了些。”他顿了顿,始终没转头,“外头的闲言碎语表妹不必理睬,如果骆家从中作梗,表妹也不必担忧,母亲内心老是挂念着表妹,即便内心有气,表妹的事也不会坐视不睬。”
人不如猫,没烦恼,想睡就能睡着。
霄云楼在城西,曾经是酒楼,厥后因为地处偏僻,买卖不好开张了,祁瑜便买下了这个酒楼,改作他用。
街上商店林立,热烈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