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兄……”
宋玉洪哼了一声别过脸,莫少欺又送给薛璎珞一罐小药瓶,“薛女人,我家猫儿护着我家少爷,别说是您,就连我平时拉扯少爷,它都会跟我急,失手伤了你,你也别往内心去,这药膏外用,涂个三天,包管不会留疤。”
薛璎珞止住了哭声,实在本来也没有哭,都是演给那祁瑜看的,谁知此人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招数全不管用,罢了罢了,她也偶然再演下去,干脆把手绢一丢,敞开了话说,“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说宋二郎没有醒?你在骗谁呢?我看你不是派人去叫他,是派人叫他从速跑了吧!”
祁瑜本就不善于对付女子,更何况是这般凶暴难缠的,这辈子何曾见过?这女人也算是神通泛博,宋玉洪的一举一动都尽在她把握似的,明天中午宋玉洪刚到天泉山庄,这女子今早便找上门来,吵吵嚷嚷要见宋玉洪,把话说个清楚,祁瑜只好说宋玉洪尚未起家,待他醒来时自会给她一个交代,谁知这女子不依不饶,哭哭啼啼的还当作是祁瑜从中禁止,让祁瑜窝火得很。
第二日,宋玉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有个别型微胖的小丫头端着脸盆探头探脑的,刚好与他的目光相接,他一下子坐起来,揉了揉混乱的头发,“出去吧!”
“你闹够了吗!”宋玉洪大喝一声,“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你也别逼我!”
哟,听这小丫头的口气,还带着几分嘲笑,倒是一丁点也不怕他,宋玉洪从怀里取出二两银子扔给墨菊,“赏你的。”
宋玉珠猫在祁瑜怀里,小脑袋往前伸了伸。
但是他实在猎奇的很,宋家的三女人这些年既然没有醒过来,那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这世上,究竟有谁能够做到这一点。
墨菊乐呵呵的接了,她本就有些婴儿肥,这么一笑,脸颊的肉更是堆的老高,宋玉洪撇撇嘴,心道,这祁瑜身边的丫头如何都那么丑,也难怪他不近女色,人间那么多盘根条顺的美人,他恰美意用那些惨不忍睹的,呵呵,谁对着如许的丫头能起了色心。
薛璎珞一边挣扎一边哭骂,“我连只猫儿都不如,这是个甚么处所,另有没有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