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长得很高,他是直接把南巧举起放到驴车上的。南巧双脚直接落下,踩在了驴车上面铺着的毡子上。她被苏满树抱了这一下,害臊的不敢去看他,赶紧抱着膝盖,把本身缩成了一团,背靠着前面的箱子,坐了下去。
中间站着的苏满树仿佛并没有预感到她要跳下来,吓了一跳,下认识的伸手要接她,见她安然无事落地后,又把手收了归去。
挑完这几样东西,苏满树再想要给南巧买些别的东西时,她就说甚么也不肯要了。她固然对银钱不体味,但是她也能看得出来,那些苏满树挑的那几盒胭脂水粉,是阿谁摊位上最贵的,有的乃至能够是他好几个月的军饷。
看着苏满树面不改色的付了银子,南巧都替他肉疼。她不但白吃白喝他的,还要花他的银子,真是越来越对不住他了。
南巧不晓得睡了多久,固然驴车颠簸,但是大毡子很挡风,也非常保暖,她窝在内里,整小我都是暖暖的,睡得非常舒畅。乃至连驴车停了下来,她都不晓得,还是苏满树亲身跳上马车,把她唤醒的。
南巧最后拗不过苏满树,只能看着他饶有兴趣的拿着各种色彩的胭脂水粉,在她脸颊上比量来比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