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南巧的脸又不自发的热了起来。她坐直了身子,用力的拍了拍本身的脸颊,让本身复苏一点。她愁闷的发觉,比来只要有关于苏满树的事情,她都会不自发的脸红。
她这么一含混的挤眼睛,南巧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她可没有健忘,前次吴嫂子这么朝着她挤眼睛后,她就被满什队的人曲解有了身孕。一瞥见吴嫂子这类神采,她就有不好的预感,必定是又有甚么“祸”要从吴嫂子嘴里冒了出来。
果不其然,做饭时,吴嫂子就拉着南巧小声的说悄悄话:“弟妹啊,看模样,嫂子明天跟你说的话,你倒是听出来了。我明天早上过来时,恰好碰到满树了。他啊神清气爽的,眉眼间都带着笑,明显是如常所愿了。对了,你也别在这里帮嫂子忙活了,从速去那边坐着歇息歇息!毕竟女人家的第一次,都有些不舒畅,满树又是个大老粗,长年光棍,没甚么经历,动手不免不知轻重,昨晚必定让你受了很多罪……”
不过,很快,南巧的心就均衡了。因为她发明,苏满树对吴嫂子竟然也束手无策,乃至在吴嫂子经验他时,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