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开口,苏满树刹时就不动了,本来木板床那边传来的声音刹时就没了。
苏满树看了她一眼,强忍着把笑声压了下去,忙道:“不焦急,我们先去吃早餐。”
听到南巧下了床,苏满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应当是很不舒畅,神采都有些发白。南巧仓猝走到他身边,伸手扶他,跟他说:“你睡你的,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南巧底子没有想过苏满树会跟她来这么一招,当时就吓得大呼了起来,直到天晕地转,躺在了床上,才反应过来。
南巧洗完漱以后,从樊篱里出来,就瞥见苏满树正弯着腰,从床底拽出了一个木盆,就是她明天放了那些没洗的被面枕面的木盆。
南巧眼睛酸酸的,替苏满树委曲。明显他受了伤,身材很难受,却还要因为吵到她,跟她报歉。
南巧很对峙:“你去床上睡,床上能舒畅一些,我在这里睡。”
这时,苏满树已经筹办了洗漱的温水,见南巧起来了,朝她招手,让她先洗漱。南巧极其不美意义,苏满树都受伤了,她竟然还是让他照顾本身。而她,却甚么都没能为他做。
她歪着头,把手放进了苏满树刻薄暖和的掌内心,笑着应道:“好。”
南巧忍不住开口,隔着帘子问他:“你是不是很疼?”
这年初,别说兵荒马乱,就是身处帝京,也很有能够朝不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