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家法是一根一米长的圆棍子,傅辰北赶来时,棍子还未落下来。
他的小绵羊变成红太狼了!
向昀敏捷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傅辰北展开衣服递给她, 从兜里取出打火机:“既是驱逐好运,那就烧了它吧。”
温迪的父母直接闹到傅东青的面前,傅东青大怒,当着温家二老,让傅辰南跪在地上,家法服侍。
傅辰南龇牙咧嘴搓了搓手臂:“你要不要这么肉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说她一早就到了兰州,然后转机去了敦煌?现在人呢?”
“挨打前向昀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吃川菜。”
“要如何答复二哥呢?”
傅东青抬眼看他,没好气地问道:“你又如何了?”
傅辰北被她的语气逗笑了,她在他面前,向来和顺得像只小绵羊,甚么时候用过这类霸道语气?
“……”
向昀在他怀里爬动,又不敢太大力:“你快趴下,我给你上点药。”
没督事情上的事情,他先打了傅辰北的电话。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棍落下,傅辰南与傅辰北坚固地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复又挺直脊背,似从未挨过棍子普通。
傅辰南语气阴沉:“快点给我。”
世事无常,谁能猜想,有一天,她真能与他联袂相伴。
“用心穿成如许来勾引我的?”傅辰南将她腾空抵在房门,猎豹般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
“三哥,你如何不早跟我说你受伤了,今晚还吃了那么上火的川菜。”受了这么重的伤,应当多吃一些平淡的食品,那里还能再吃辣椒?
傅辰北不想再吓她,只答复:“不痛。”
汽车一起往前,到达公寓泊车场时,傅辰南已经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傅辰北扔了西装,做最后的挣扎:“真的要我脱掉衬衣?”
“那里来的伤口?谁打你了?”
她被他摔在了大床上,猖獗的啃咬,猖獗的胶葛,直至夜的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