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清剑眉轻蹙,明显对俭哥儿的表示不甚对劲,他问道:“可有背过三字经?”
怜雁亦总算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屈膝伸谢道:“多谢侯爷!”
怜雁有些不安,也不知赵彦清独独留下她是何意,就怕因为教俭哥儿三字经而恼了她,毕竟她只是个丫环,越俎代庖甚分歧端方。
三字经是儿童的发蒙书,本来俭哥儿一点都未曾打仗过,这几日怜雁到了他身边,成心地教过他一些,倒是会了几句。
赵彦清眉头紧皱,声音更冷了几分,“五少爷玩物丧志,你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这么看着?”
赵妈妈是奶妈,自不必说是一向带着五少爷的。
小丫环怯怯地点头,“奴婢听闻是如许的。”
赵彦清惊了惊,他也想不到怜雁会保举本身的弟弟,更何况她本身也不过是个丫环,如许不伦不类的倒叫他感觉希奇。
俭哥儿严峻地瞅了赵彦清一眼,复又低下头断断续续背来:“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子不学……”
这是松了口了,怜雁心下一喜,唯恐他改口般当即应道:“是,奴婢这就将他带来。”
沈妈妈道:“夫人,侯爷但是对五少爷上了心?”
怜雁背脊一寒,嗫喏道:“五少爷学得本就未几……”怪不得俭哥儿,谁让他被陶氏荒废了那么多年?能学成如许,已是不错了。
很快,怜雁便带着潜生回转。
赵彦清对上怜雁尽是希冀的目光,游移半晌,道:“将他带来,让我瞧瞧。”
赵妈妈承不住赵彦清凌厉目光的压力,颤声开口道:“五少爷……一向在玩……”
赵彦清一记眼刀立即甩了过来。
未曾想赵彦清却如道家常般问道:“你怎的来服侍俭哥儿了?”
“甚么?”陶氏蓦地直起家子,却因用力太猛又低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