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僻静,我记得那配房背面另有一棵枇杷树,小时候常常去那儿打枇杷吃。三五岁的时候吧,二哥三哥就在那儿那竹竿子打,我就卖力在地上捡,再大一些,我很皮了,下水爬树样样都能来,那棵枇杷树都被我爬得磨了皮。”
俭哥儿道:“随时都能够吗?”
赵彦清没多说,只走到结案桌前,叮嘱怜雁磨墨。
赵彦清却直接起家趿上木屐抱起怜雁走出净房。
刚搬过来时怜雁特地问了这儿的小厮,映月泮另有没有奉侍赵彦清的丫环。那小厮说贴身奉侍侯爷的都是常文常武,并没有再安排别的丫环。
俭哥儿又问道:“可如果我不喜好朱兰,还能叫你回淳化斋吗?”朱兰就是顶替怜雁位子的人,郑妈妈挑的人,和怜雁一样的年纪,是个家生子,且看着是个诚恳的,待俭哥儿也经心,怜雁倒是挺放心她。
怜雁赧然地笑笑,“俄然要分开这里,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赵彦清听得清楚,轻笑道:“你还怨上我了?”
怜雁搬离淳化斋的前一天,最后一日奉侍俭哥儿。俭哥儿挺舍不得她,可也没胆量同自个儿的爹抢人,依依不舍地瞧着怜雁,怜雁亦有不忍,道:“五少爷如果想见我,到映月泮来寻我就是了。”
屋里已摆上了碗筷,约莫是像上回那样叫她来一道用膳的。只是怜雁刚出来,赵彦清就数落她起来,“我返来都好久了,你如何都不晓得过来奉侍?之前奉侍俭哥儿时也是如许偷懒的吗?”
怜雁逃也似的进了净房。
怜雁偷瞄了几眼,发明赵彦清写的是折子,忍不住伸长脖子又多看了几眼。
一向到赵彦清进了净房,怜雁才惊觉,这是筹办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