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哥儿有些绝望,却也不再多说。
刚搬过来时怜雁特地问了这儿的小厮,映月泮另有没有奉侍赵彦清的丫环。那小厮说贴身奉侍侯爷的都是常文常武,并没有再安排别的丫环。
说实话赵彦清甚少笑,老是冷着一张脸仿佛谁都欠了他银子似的。乍见他笑起来,倒叫怜雁怔了怔,随后就愈发不安起来。
俭哥儿又问道:“可如果我不喜好朱兰,还能叫你回淳化斋吗?”朱兰就是顶替怜雁位子的人,郑妈妈挑的人,和怜雁一样的年纪,是个家生子,且看着是个诚恳的,待俭哥儿也经心,怜雁倒是挺放心她。
半晌后,赵彦清像是感喟般道:“太子之位不成能永久空着,立储是迟早的,我不过是人云亦云,拥戴几句,免得被人当靶子使。”
怜雁跟着他,但是满脑筋都是重新立储,想着谁最有能够被立为太子,她实在很猎奇赵彦清附议的是哪个亲王,只是没胆量问罢了。
赵彦清行动一顿,总算先松开了她,嘶哑着嗓子道:“快去。”
怜雁又瞄了几眼,这回让她看到了俩字:立储。她一惊,脱口问道:“皇上要立储了?”自从太子身后,太子之位一向都空着。
如许的讯息,怜雁天然看懂了,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很当真地给赵彦清在洗脚。
“你们姐弟俩倒是不会消停的,一个接一个的被打。潜生到底太气盛了些,获咎了三房可不好。”
怜雁环顾周边,也不见常文常武的人影,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打好水又搅了帕子。
赵彦清却直接起家趿上木屐抱起怜雁走出净房。
“我会劝着他些的。”怜雁道,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那里不消停了,还不是你要打我……”
“晓得就好,潜活力盛,实在你也是,不过是你较能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