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清倒没指责她的怠工,只淡淡道:“该传晚膳了。”
可说到底,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陶氏落到现在的处境,她本身的启事还是占了绝大部分,就比如此次的俄然病倒,也是因为她心心念念想着世子之位,俄然弘哥儿被封了世子后气急攻心罢了。
赵彦清抚着她光亮嫩滑的背,吻了吻她的侧颊,“睡吧。”
接下来的几日,怜雁一向在陶氏那儿侍疾。刚开端几天陶氏和沈妈妈还会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决计刁难她,厥后跟着陶氏的病愈发严峻,沈妈妈也没了心机总与怜雁过不去。
陶氏微微翻了下眼皮,也许是想狠厉地瞪她,但终究倒是有气有力的一眼。
赵彦清头也未抬,持续干着他的事儿。
不过这回不再是如木桩子般站着,而是沈妈妈一向调派着她,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打水端盆,如同一个粗使丫环般使着,将怜雁累得够呛。
怜雁给他倒了茶,见他还是忙于看各种文书,本身又累极,便也沉默地陪侍在边上。
陶氏摇点头,“撤下吧,没甚么胃口。”
见问不出甚么,又吃了放心丸,加上已是累极,怜雁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这不是怕你累了吗。”赵彦清道。
过后,怜雁浑身有力地躺在赵彦清怀里。
赵彦清似是怔了半晌,伸手将她搂了畴昔,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