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秋霜过来了。比来秋霜跑映月泮跑得勤,怜雁晓得她的心机,见怪不怪。上回她明白地回绝了秋霜,过后想想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友情不错,是以现在见她这般行动,也就没再说甚么。
潜生刚从俭哥儿那返来,见着怜雁给的生辰礼,欢乐了一阵,而后又想到甚么似的,微微苦了脸道:“这应当要很多银子吧?阿姊你别这么破钞了。”
“是呢,”怜雁道,“我出府给他添置了几件衣裳,还买了本书,他对衣裳都没看上几眼,倒是捧着书欢畅了好久。”顿了顿,又道:“男孩儿和女孩儿就是不一样呢,记得我在他阿谁年纪,甚么都比不上有新衣裳来得欢畅。”
秋霜连声报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你没事儿吧?可有烫着?”
秋霜摇了摇手,沿着巷子分开,在岔道口犹疑了半晌,没有从后门出去,而是往映月泮的前门走。
赵彦清却道:“现在你心软替她讨情,今后那些丫环前赴后继的来,如果我收了几个,看你往那里哭去。”
怜雁蹙蹙眉,“我是挺不舒畅的,但是……”但是甚么呢?她说不出来,只是感觉赶出府太狠了些,秋霜待本身不刻薄,今后同她冷淡些就是了,再者她也是为了本身的前程,倒也没有决计肠来害本身。
料摒挡完陶氏的丧事,很快就到了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