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妈又道：“碧珍和紫桃留不了多久，我想着，在六个二等丫环里挑出两个好的来，到时候补上，女人看如何？”
两个大丫环怜雁可没这个闲心去拉拢，倒是那六个二等丫环，也答应以用上一二，今后往一等丫环的空缺上顶的，必定是她们中间的人。
怜雁猜到郑妈妈心中所想，笑道：“我就是喜好她的性子，再者侯爷可不是沉迷美色之人，何必操心那些有的没的？”菡梅的性子，她是真的喜好，被先夫人打压未曾彷徨怨怼，又是文静话少，且不像个太有野心的人。
“那确切不太安妥，”怜雁拥戴道，“我是被沈妈妈扰怕了，可不想与陶府陪嫁过来的人有太多纠葛。”这是内心话，也是大师心知肚明的事，在郑妈妈听来很实诚。
杜若忙道了是。自从前次怜雁发了脾气，杜若对她恭敬了很多，该谈闲事的时候，也不会肆意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