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和信源君都跟着笑起来。
肖兄阐发得有理!
眸间清澈,却羽睫半覆。大红色的喜袍,镶着珍珠的凤冠霞帔,肌肤莹润白净,端庄明艳的新娘妆下,轻颦一笑,美得摄民气魄。
喜娘都慌了:“哪有新郎官给新娘子把盖头盖归去的?快快快,揭下来。”
早前便听闻新娘子不会说话,这吃生饺子问生不生的礼节楼兰已经叮嘱去掉了,只是没有对外提起罢了。
比方新娘子要坐在铺满了花生,莲子和桂圆的婚床上,等候新郎官挑起红盖头。
那红盖头本就很轻,喜秤撩起的同时,洛青婉微微垂眸,屋内的烛火乍一看有些刺目,她下认识闭目。
长安君刁钻道:“我看一定,坊间传闻自古以来鲜有空穴来风之事,既然壮如牛这一条有些言过实在,可反其道而思之,其他几条必定更加夸大,才撑得起这恨嫁的名头,不然,岂不早就嫁娶了?”
现在留在厅中的都是远道而来的来宾,傅云峰和楼兰号召。
洛青婉想了想,伸腿,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盛明远咬牙切齿,傅大人,如何本日也是本侯大喜,你作司仪官的就不能当真点吗!这么焦急赶着去喝酒吗?
喜娘赶紧“咳”了几声:“新郎官,新娘子再都雅,也得稍等礼成以后,您再渐渐看不是?到吉时了,该饮合卺酒了。”
“这盛明远,该不是不出来了吧?”永安侯游移。
这如何能行!
半途连个断句都没有!
大厅外,都酒过三巡了,喝倒了一叹人,却还不见盛明远出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