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刁奴一瘸一拐的在厨房切菜生火,脸上的阴沉可见她的肝火,但她不敢不做啊,刚刚才在灭亡边沿走一遭,她怕死,很怕死,但怕死不代表她佩服,豪杰不吃面前亏,待她养好身子看她不要她都雅。
终究在一个饱嗝下放下了筷子,满足的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随后又横扫了李刁奴一眼道,“去干活,干甚么都行就是不能闲着,不然本蜜斯要你命。”说着很应景的眼露凶光,阴戾非常。
几步上前,一脚踩在李刁奴的胸口,疼得她又哎哟一声,嘴里漫骂不止,“你个小贱人,煞星鬼,赔钱货,哎哟,疼死老娘了。”
就在现在,脑筋俄然一阵胀痛,一大堆影象如泉涌般抢先恐后的塞进她的脑海里。
“你……”李刁奴狠狠的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如何?现在可另有质料做饭?”秦歌挑眉耻笑的看着她。
秦歌这才松开钳着她脖颈的手,她天然不会要了她的命,她死了?谁服侍她?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她却悄悄松松的两腿一蹬,万事大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奴……老奴……”李刁奴神采顿时煞白,厚厚的唇瓣抖了三抖。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李刁奴的饭菜,肚子也跟着唱起了空城计,她总算明白她为甚么会脑发胀头发昏了,大多是饿的。
农家小院不比大师族还分甚么前厅偏厅的,这里只要一间堂屋,一间厨房,三间寝室。
当然,这是后话。
“如何?怕了?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秦歌笑着问道。
“既然要你一无用处,那就剁碎了喂狗吧。”秦歌神情淡淡的,涓滴不感觉剁一小我和剁一只狗有甚么辨别。
秦歌勾唇一笑,缓缓低下腰身,古板如树枝的小手猛地钳住她的脖颈,辅一用力,李刁奴顿时呼吸困难,一双死鱼眼瞪的大大的,灭亡的气味,瞬时遍及她的四肢百骸,她这才感到惊骇,再见秦歌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仿佛她部下不是一条性命,只是一只强大的不能在强大的蝼蚁,李刁奴顿感头皮发麻,一脸的惊悚。
亲爹不要,亲娘早死,好好的蜜斯竟然还要被这个老刁奴逼迫,唾骂鞭打,为她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不必说,竟然还让她打扫茅房,秦歌顿时怒从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