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秦歌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台词未免太那甚么了吧,活了两世,她是第一次碰到强盗,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狗血。
“大哥,我们都是些下人,也没甚么银钱,这些是哥几个兑出来,贡献您白叟家的,还望您通融则个。”车夫是个三十岁摆布的瘦子,为人油滑,极快就反应过来,从怀里取出一袋银两,狗腿的递给领头的强盗。
马车一起绝尘,很快就到了灵山。
“蜜斯,我们都遇强盗了,您另有表情笑。”翠娥有些不悦,她们都这么狼狈了,她还笑得出来,是该说她反应痴钝,还是没心没肺。
“小女子不受宠,没甚么财帛能贡献大哥,还望大哥们别活力,如果年诚恳在气不过,就给小女子一刀,归正反正都是一死,就是回了都城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小女子没甚么要求,就请大哥让我清明净白的来干清干净的死,也好对的起我那早逝的娘亲,呜呜……”
颠末这几日的相处,秦歌早已将两人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翠玉夺目,晓得识时务,这类人如果害死人来,绝对让你防不堪防,翠娥阴沉,固然很故意计,但胜在还不成熟,沉不住气,要想治她,易如反掌。
秦歌翻开车帘望向内里,她本觉得盗贼横行的处所如何着也是个乌烟瘴气的处所,没想到这里不但没有设想中的乌烟瘴气反而山净水秀。
领头的强盗,四十岁摆布,皮肤乌黑,下巴上长着络腮胡,身材高大,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受。
一条小道连绵不断的通向火线,小道的两侧长满了富强的大树,一棵连着一棵,翠绿欲滴。
他肩上扛着一柄大刀,在阳光的折射下收回阴冷的白光,吓得车夫两腿一软。
秦歌看着大汉,心下一动,又是鞠了一把泪道,“大哥,你对我好,我不能害了你,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家属在都城也是王谢望族,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大夫人的亲信,大夫民气肠暴虐,去过他们归去一说,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