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自禁地王超当即拿上原始稿件,赶往总编室,连门也顾不上敲,直接闯了出来。
见到老迈如此发飙,王超内心直发虚,但该解释的话,还是要说。
“这类程度的内容也能选为封面文章?你是筹算砸了知音的招牌?”
“总编,实在这里另有一篇更出色,一样出自这位作者之手。”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董阳阳那样,随随便便取出100块零费钱给大师做彩头。大部分人兜里的那点钱都是得之不易的糊口费,取出来投一个必输的赌局?他们并不傻。
拿着那封来自北江的登记信,王超如获珍宝地回到编辑部,连洗手间都忘了去。迫不及待地拆开函件,看着行云流水地笔迹,逐字逐句地浏览起来。
有了吴涛投入的10块钱,押在己方的押金,顿时上涨到30块。
“但是明天已经22号了,今晚样刊就要托付印刷,后天就得发行铺货了。”王超摆布难堪:“时候太赶,就算是名家脱手,恐怕也来不及。”
“哪位名家的稿子?快拿来我看看!”
“实在你不必太懊丧,押注我们的押金越少,赢了以后,分到的钱就越多。”
更古怪的是,最小投注额竟然是一张饭票,折合群众币5分钱。
数分钟后,胡迅必长身而起,一双小眼炯炯有神隧道:“这位作家很有潜力,既然不是名家,我们就抢先把他签下来。能写出如此有深度有内涵的文章,并且一次就寄两篇,将来必然大有潜力。”
这题目起的很‘知音’!有了杰出的第一印象,一贯严苛的胡总编眉头迟缓伸展开来。
转眼到了中午,王超将近崩溃了。一上午他打了近百个电话,耳朵和脖子都被电话机磨得发烫,仍旧一无所获。
“哦?”胡迅必一把抢过第二篇稿子,迫不及待地通读起来。
胡迅必心下一动,拿出总编的定夺道:“那就拍电报,尽快获得联络。”
叶云菲从桌面上找到那封投稿信递过来道:“对了,另有一篇,也是这位作者的。”
满腹愁闷的王超,连中饭吃不下。低头沮丧地去洗手间,路过采编室时,听到内里传来琅琅上口的朗读。
这年初文人的本性难改,不好服侍,一传闻一天以内供应稿件,纷繁点头表示做不了。
“直接给我!”
“……啊,王主编!”采编室的练习编辑叶云菲仓促起家。